尤烬手指碰碰她的下颚,让她抬起头,说:“看你的牙有没有长齐。”
度清亭现在长大了,牙肯定长好了,她没明白她的意思,她以为她在暗示什么,度清亭给她落下一圈牙印。
她让尤烬看那圈清晰可见的牙印。
她问:“姐姐长齐了吗?”
尤烬被咬痛了,嘶了一声。
她低头看看,那一圈牙很齐,齐到快把她咬下来,尤烬抬眸看她,手直接把她推到了方向盘上,低着头,说:“长齐了……就把你吃掉。”
度清亭后背在方向盘上撞了一下,很痛,但是很快这个痛被尤烬的唇覆盖了,尤烬柔软地吻着她的唇,度清亭牙的确尖,不管教她多少次,每次咬在尤烬的唇上都会痛,她回应的尤烬很粗鲁,对着她一通瞎咬。
有时尤烬戏弄她,会摸着她的嘴唇说把她弄痛了,但是更多时候尤烬是喜欢的,由着她胡作非为的。
小时候,度清亭想着跟她好,跟她玩,总是讨好她,知道她喜欢干净把自己也收拾的干净一些,每天早上洗脸洗手刷牙,还会给脸上擦香香,以防万一,尤烬说她香,然后来亲她一口。
毕竟每天早上她妈妈和幼儿园老师都会亲她一下,万一呢,万一呢……
小时候,尤烬没亲过她,却给她擦过脸,拿小手帕擦过她的脸颊,不只是她会在书包里塞纸巾,尤烬也会带一些湿纸巾手帕和糖果。
她们亲着,过去的记忆缓慢的袭来,不知是这个吻、还是那些纸巾还是手帕成了记忆的锚,她的记忆回到了高中,那时她在学校偷偷抽烟,手指上有烟味儿,她嘴痒又忍不住抽,就让顾瑞去搞香水烟水果味儿的烟,但是怎么抽都有味儿,她回家溜进洗漱间疯狂用洗手液搓手指,一边搓一边骂,然后屏风猛地被拉开,尤烬手抓着浴巾看她,歪着头,目光斜斜落在她手指上。
度清亭吓得呼吸急促,侧腰抵着洗手台就差跪下去了。
尤烬说:“嘴痒在地上磨,手痒……干脆剁了。”
记忆被锚收住,那时的度清亭慌得一批,对着镜子都说自己怂,心里骂骂咧咧,一个字都没敢反击。
曾经、如今,那种反骨再次爬上来,像是洪流袭击着她大脑,度清亭搂着她的脖颈,把她一起往后拉,她吻着尤烬的唇,大脑反复的说:“嘴痒就磨,狠狠的磨。”
她听着尤烬的气息不稳,稍微分开一些,她学着尤烬的动作夹着尤烬的下额,欣赏高中那么高傲自大的女人在她的动作下眼眶微微红,她心潮澎拜,血液都在沸腾,她勾着尤烬的脖子看。
尤烬说:“怎么小狗突然要哭了,眼睛好红。”
度清亭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也在失控,也赫然发现高中把她避如蛇蝎的自己,如今这么的渴求她,这么想和她在一起,她脸颊贴着尤烬,“让我亲你……别训我。”
尤烬呼吸落在她鼻翼上,说:“还是要训的……只知道亲,没长进,做什么都很慢。”
度清亭感觉
自己要疯了,
她再去咬尤烬,
后背在方向盘上蹭的极度不适,她用力把尤烬推在座椅里,尤烬眼睛闪烁了一下,用一种挑逗的艳态看她,度清亭往下靠的太急,头在车顶撞了一下,驾驶位限高了,她把座椅用力往下压。
尤烬这台豪车足够宽敞。
她手指扯着尤烬的腰扣,唇抵在尤烬的眼睛上,是她要疯了吗,为什么她觉得尤烬这个媚态的眼神那么像以前高中,从鄙夷变得好觊觎,她被尤烬觊觎了。
她突然想让尤烬哭。
她手指用力,牙也用力。
疯狂落下自己的牙印,用自己的成年后的恒牙疯狂拓下印记,她以前真的完全不敢一点也不敢。
耳朵里听着那一句句“嗯”
,像是鼓励,又像是夸赞,她要疯了,小的尤烬大的尤烬……甚至以后变老的尤烬她都想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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