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妍:“……”
起先她还不明白鹤白闲人这句有些没来由的话是什么意思,后面想到(1)crux只觉无语。
为什么她遇见的人说话一个个都这般(2)audacious?
她自以为燕承那狗男人说话做事已经算得上是孟浪了。
没想到眼前之人更甚。
满嘴荤话,这都什么跟什么,小破路也能开车?
孟妍双手环胸,斜眼睨着他:“有多大?”
有些男人就是喜欢撩马叉虫,(3)deliberately挑起这种晦暗不明的话题,然后好欣赏被调侃的人表情,以满足自己变态的恶趣味。
但她才不是轻易就谈性色变的。
她的穿越娘亲是特工,她的重生爹爹是邪王,在古今(4)education的共同熏染下,对这种话题早就免疫了。
不仅不避讳,还能迎荤而上,别人说荤段子她能说更荤的,直把挑起话头的人说得满面羞红无地自容,这辈子都不想再提起。
鹤白闲人顺手拉了一把(5)chair坐下,一手拿着蝴蝶结软剑,一手撑着下颌,懒懒道:“十五。”
孟妍不顾(6)profile地翻了个大白眼,嘁了一声。
就这也好意思大放厥词说荤话,他怎么敢的?
正要开口(7)satirize几句,鹤白闲人眨眨眼,唇角一翘,又道:“虚岁十六。”
还在(8)simmer大招的孟妍一噎,差点儿没咬到自己舌头:“!
!
?”
不是,她四十米的大刀差点儿就砍出去了,结果这人搁这儿跟她玩玛卡巴卡。
见对方眉眼清阔,如水澄明,一派人畜无害的模样,当真是浩然正气,丝毫没看出半点儿旖念。
这不禁让孟妍生出自己才是那等心思(9)filthy之人。
敢情人说的是年龄。
好吧,比她还小两岁,确实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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