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什么情况心里还没数了?幸好我坚持自己,没有嫁给你。
不然我陆宣仪还怎么在金陵市做人?”
面对陆宣仪的数落,苏文只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他本以为妻子只是简单的残疾,可没想到陆晚风竟是中了宁州省那边的天残蛊。
这种蛊。
以苏文的手段,自是可以轻易抹杀,但问题是,苏文发现,天残蛊寄生在陆晚风体内,至少有二十年了,两者命数已经连在一起。
一旦他抹杀天残蛊。
陆晚风便会承受撕心挖骨的疼痛。
换做别人,苏文会毫不犹豫的出手,但陆晚风是他的妻子,苏文不忍妻子受苦。
因为他还有其他办法可以抹杀天残蛊,且不会让陆晚风承受痛苦,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苏文,你怎么不治了?”
这时,就连高座上的陆老太太也开口问道。
不过如今。
她深邃的目光却带着几分失望。
看来
苏文不过是一个平庸的山里人,她不该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陆奶奶,还请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一定治好晚风。”
深吸口气,苏文认真地对陆老太太道。
“三天?哼,就是给你三年,三十年!
你也治不好陆晚风!”
陆宣仪高高在上地嘲笑,“一个来城里攀高枝的乡巴佬,怎么可能懂医术?退一万步说,你苏文就算懂医术,你也是个平庸的乡村大夫,医术难登大雅之堂!”
“陆宣仪,苏文是乡村大夫怎么了?他一片好心给我治腿,你凭什么看不起他?”
陆晚风有些生气地对陆宣仪道。
“我就是看不起这种没本事还要装蒜的乡巴佬!”
陆宣仪嗤笑,“还治腿?他苏文治的好么?”
“若我治好了晚风呢?”
苏文挑眉看向陆宣仪。
记忆里。
陆宣仪是曾让他心中悸动的初恋少女,可如今的陆宣仪却
“治好了我给你洗衣做饭,当你奴隶行不行?乡巴佬?”
陆宣仪轻蔑道。
“不需要,治好了陆晚风,我只希望陆家能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去和南陵祝家谈合作。”
苏文一个字一个字道。
晚上九点。
陆家晚宴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