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苦了
他将傅眠拥得更紧,低声承诺道:“三个月,三个月我就回来,好吗?”
傅眠搂着他的腰,摸了摸道:“你穿得好少。”
容郁没说话,他的手还在止不住地发抖,像生了什么极其严重的病。
他们安静地抱了一会儿,容郁放开他,低声嘱咐,“殿下,不要相信徐瑛。”
“我知道。”
傅眠揉了揉僵冷的脸,道:“他不是好人。”
“皇后也不能信,她叫你给我敬酒,不怀好意。”
“好。”
容郁想了又想,道:“最近徐国局势不好,殿下不要多出门。”
傅眠“哼”
了一声,“难不成你想软禁我?”
“当然不是!”
容郁骤然停顿住,抚摸着他的手心安抚他,道:“等我回来,我带殿下去看九重山的梨花,好吗?”
傅眠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在容郁怀中仰了仰头,道:“外面好冷……”
容郁顿时紧张得将他的外袍又裹了裹,将他颈间系带系紧了些,问道:“殿下要回去了吗?”
傅眠眨了眨眼,道:“你方才不是说这里不方便?”
听了他无厘头的话,容郁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低着头,手还陷在那团绒毛里,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怎么说,犹豫了半晌,才磕磕绊绊道:“宫门已经落钥了…殿下不如在我宫殿里宿一晚?”
容郁说的没错,宫门早在酉时已经落钥,但傅眠身份不同寻常,自然是有千万种能出去的办法,就算出不去,傅眠也能去找一回他的姐姐行一下方便。
傅眠乖乖巧巧点头,“好。”
他被容郁握着手往前走,脚下是蔓延的宫灯,此刻全部点亮起来,照得石路上鹅卵石都灿莹莹的。
他们一起回到殿中,傅眠脱了身上厚重的袍子,一闪身就窝在了床上说他困了,闭着眼睛假装睡觉想事。
如今容郁身份地位大不同了,傅眠能感觉到他以前有故意让别人以为他只是个“卑贱质子”
的意思,但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韬光养晦?
不对
容郁既然已经平了容国大半事业线,徐国这条线走不走都已经无所谓了,当然如果容郁选择在容国专心搞事业,那么他自己作为一个徐国的小反派所能促成的事就有些不够看了。
难不成真是为了他?
傅眠想得头疼,容郁对他有情,他顶多也只能想到是兴味使然,甚至这条他和自己的感情线还能多少利用一下。
姜瑞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傅眠也早歇了要把他找过来直接扔容郁面前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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