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眠一句“我才不要姐夫”
暂时搁置。
傅璎盛了一碗百合粥给自家小世子,笑着道:“咱们家眠眠哪是生病啊,我看分明是冬眠去了!”
这晚上睡了白天睡的,偶尔起来吃一餐饭,还真像是冬眠的小松鼠,囤着松果醒来了吃。
老夫人便转着佛珠嗔怪,说逸王起的名字不好,好生生地起什么“眠”
字,不如她起的那个“悯”
字,老夫人有悲悯之心,一打眼就看上了这个字,后来一通翻书,说是“悯”
字带病,怕是对傅眠不好,这才作罢。
傅眠只埋头喝粥,眼角微微扬起,似乎是在笑。
他喝完了那碗百合粥,擦干净嘴道:“我想去找徐嘉玩,好久没见他了。”
确实是好久没见了,徐嘉被皇后死命压着学四书五经谋才史略,已经好久没出来作妖了,听说他现在已经能写一笔很好的楷字,对于夫子的提问,也能对答如流了。
不过这些傅眠并不在意,家中兄姊文武皆全,哪还需要他去做什么,左右会写自己的名字,看见的字都能认得,也就罢了。
此话一出,傅恒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沉吟片刻,看着傅眠放柔了声音:“玩就玩吧,不过不要在宫里闹事。”
“闹大了你兄长和阿姊都不会去提你的。”
他开了个玩笑,没忍心对小世子说逸王府境遇不比半年前,只叫人准备好马车,备上暖炉,一大早地送他出了门。
错落有致的屋房瓦舍之上,碎雪斑驳,檐下台阶一片素白,冰棱子牢牢锁在檐角,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闪烁着灿莹莹的光芒。
傅眠神色怏怏,只着了一身惯穿的白衣。
如今逸王府不比从前,自然不能向他意气最盛之时在皇宫纵马,傅眠也没想再做个没脑子的蠢货,让车夫将马车堪堪停在宫门前,独自下了马车。
他向宫门处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向后抬了抬手,做出一个“禁止”
的手势,随后孤身一人进入了皇宫。
宋彦之看着那个雪白的身影,秀长的浅眉微微皱起,如今徐国皇宫由太子徐瑛掌控,近两个月来徐瑛从四方调了不少禁卫军来守皇城,轻易混不进去,不知安的是什么心思。
他既已经知道这小世子对自家殿下的重要性,也想定绝不会放任他一人进这皇宫,只是……若是这小世子主动要求不要跟随……
他犹疑半晌,最终还是停住了脚步,守在宫门外的树后等待着,腰间长刀寒光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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