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一下!”
又打开门叫:“护士!
护士!”
“我很冷静!”
江行舟摸索着起身,不顾地板上的四处狼藉,赤着脚摸到了病房的门,然后干脆地关上,反锁。
他做完这一切,回过身来,忽然叹了口气,道:“齐烁,你根本不懂。”
“我不懂个屁!”
齐烁烦躁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他撞死之前,把江行舟这个脑残也带下去。
江行舟失血过多,有些微微的眩晕,他定了定神,站在原地,笃定道:“他会回来的。”
“傅眠,会回来的。”
江行舟喘了口气,后背倚靠着门,轻轻滑坐到地上,眼前的一片虚无他可?太?熟悉了,熟悉到即使重生一世,他也时常能在梦中再次记起,他似乎改变不了车祸的结局,第二次失明,他已经能完全冷静下来了。
落日的余晖透过病房的窗户,照得他的脸微微发烫。
什么?时候呢?
傅眠回来应该是什么?时候?
重活一世,关于傅眠的许多记忆都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消失,他已经忘记了傅眠常戴的胸针是红玫瑰还是白月季,发尾是内卷还是外卷,萦绕在他心中久久不散的,是无休无止,彻骨的恨意。
他坐在原地很久,久到落日都已经不见踪影,齐烁去外面叫了饭给他,又让人来打扫了一遍房间,整个过程中,江行舟一动没动,他张扬的面容隐藏在黑暗里,努力地去想上一世傅眠的样子?。
长发,发尾微卷,白衣,他的眉眼很冷,不喜欢笑,总是自?己一个人待着,不喜欢说?话?,不喜欢别?人乱动他的东西,有一点起床气,画起画来总忘记吃饭,创作的时候会抽两?根没什么?劲的烟找灵感……
江行舟一点一点的想起,脑中的影像再也不是那个和?傅眠有五分像的演员时淮,他的胸腔剧烈地颤动了两?下,终于从那双没有色彩的眼睛里流出了血泪。
……
傅眠转着画笔,饶有兴趣地看着不远处还在打电话?的齐烁,看他似乎已经挂断了电话?,他擦了擦手上的颜料,摘下帽子?站起身。
“齐少爷。”
齐烁闻声转过身来,看见他的那一刻下意识皱了皱眉,傅眠当做没看见,仍然礼貌地和?他打招呼。
“好久不见。”
齐烁没说?话?,皱着眉上下扫视了他一遍,声音听不出起伏:“你来这里做什么??”
傅眠指了指身后的画板,“看不见么??写生。”
他笑了笑,又道:“这个公园环境很好,齐少爷也来看风景?”
这真?是一句没什么?意义的废话?,齐烁对他欺骗江行舟感情的事耿耿于怀,恨他恨得咬牙切齿,自?然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这风景有什么?可?看的,”
齐烁看了眼不远处的天虹六角大厦,嘲讽笑道:“或许大艺术家的眼睛能看见我们这些普通人看不到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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