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未嫁与闻清潇前,以闻氏之声誉,她定然以为闻清潇会两不相帮,可自嫁与闻清潇,知晓齐王妃的事情后,她却无法肯定了。
因为无论哪一位皇子登基,都不可能让齐王妃沉冤昭雪。
今次之事,尽管闻清潇只是顺势而为,可她总觉得他是在做什么打算。
雨很大,她不确定闻清潇是否听清了,因为他没有停下步伐。
待得到了屋檐下,侍从们收了油纸伞,两人便进去了,她以为他没听见,便想着过些时辰再问,可他却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诧异地他。
闻清潇向正在收拾的侍从们“你们先出去罢。”
侍从们齐齐停了动作,躬身行了退礼“是,世子。”
而后鱼贯而出。
门扉阖上,闻清潇重新向诧异的妻子“若我说希望是憎恶陛下的人登基,你会害怕吗”
憎恶陛下的人
虞归晏微微一怔好似也唯有厌恶陛下的人才会为齐王妃沉冤昭雪了。
妻子久未回答,闻清潇微欠了身,进妻子眼里,温和的声音似含了蛊惑一般“告诉我,归晏,你会害怕吗”
对上闻清潇的眼睛,虞归晏才忽然意识到似乎是她的停顿让他生了忧虑。
她抱住他的腰身,靠入他的怀里“我不害怕,无论夫君要做什么,我都陪着夫君。”
怀中骤然多了一片馥软,闻清潇有片刻的愣怔,垂了眸光去怀中人,见得她全心全意地靠在他怀里,想起那日她也是这般对他说,心间的一角似乎渐软。
对于自己的妻子,闻清潇再清楚不过,害羞又胆怯,蜷缩一隅,从不肯主动,或许该说是不敢主动,更惊惧于旁人的接近。
因此,哪怕是他们成亲多时,她也没怎么习惯他的亲近。
能这般主动亲近安慰他,已是十分难得。
他轻笑,挽了她耳边鬓发“万一我是要造反,你也要跟着我吗”
“便是造反,我也要跟着夫君。”
也许在古人来取皇帝代之是大逆不道的想法与行为,可于虞归晏来说,便是闻清潇真的要造反,那也算不得什么,能者居之而已。
何况本也是皇帝不仁在先,难道忠臣便活该落得一个为百姓忧思,还要在皇帝诛杀时引颈受戮、感恩戴德的下场吗
闻得虞归晏的话,闻清潇不由得笑了笑,扣住她纤细的腰身,俯身轻轻吻在她的眼尾“我没有要取陛下而代之之意,我是想母妃能沉冤昭雪,也想保全闻氏与你,可陛下子嗣不丰,及冠的两位皇子又因着世族干预而无大作为,忠奸不辨,只怕登基后不会为母妃沉冤昭雪,更是偏信士族门阀,难以为民思虑。
贤王尚且还好一些,至少不会仅凭好恶行事,若是太子登基,后果难以预料。”
若非有皇帝与左相压制着,太子那般乖张的性格,行事便完全喜恶了。
“那”
虞归晏问道,“那夫君是希望贤王即位”
可也不对,若是希望贤王即位,今次又为何要算计于贤王
闻清潇道“贤王毕竟是陛下子嗣,揭发陛下罪行这等事,他若是做了,于名声有碍。
最重要的是,贤王也被世族派的人养废了,忠奸不辨,登基后,天下虽不会生灵涂炭,可却定是不会太平晏然的,届时世族相争,只怕天下大乱。”
他道,“所以要么是憎恶陛下且心怀天下者夺位,要么则是明辨事理、任人唯贤的皇子得承大典。”
“可是这样的人何处能找到”
虞归晏迟疑。
以朝堂现今之势,不是太子登基便该是贤王,又如何还会有第三、第四种情况
闻清潇却是意有所指地道,“或许是有的。”
他慢条斯理地道,“若是没有,那便屠尽贤王身边奸佞,再让贤王恨上陛下。
陛下毒杀林含光嫁祸贤王,让贤王与林春和离心,这一桩事也许还不够贤王彻底寒心,却足以让他戒备疏远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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