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新社

第 9 章（第5页）

直觉告诉真人大事不妙，当机立断自断手臂。

果不其然，他的手臂在被刀尖触及的瞬间，像是破了洞的气球迅速萎缩直至消失，除了微许的残秽什么都没能留下。

无法复原

好，解决掉一只手臂。

你眨眨眼，暂时关闭了直死魔眼。

“学姐”

虎杖悠仁搂着你的力道突然加重，他能感受到你的身体正在不自然的发烫。

你发烧了。

直死魔眼并不是能被滥用的技能，它对脑部的要求很高，根据理解的“死”

的性质，对大脑的负担也不尽相同。

如果今天只需要应付真人，经过五条悟一战的你，脑部开发到已经能够支撑完全场，然而今天不久前，你还参与了一场战斗。

你并不是广义上的杀死某个生物，而是从这个生物的死出发，以它的和特级咒物的联系顺着杀掉了两个特级咒物本身，你在那时理解的“死”

偏向概念性的“死”

，正因如此，这对脑部的负荷是指数级倍增。

这直接导致了你今天的用脑量已经达到了预估值。

虽然着无碍，但你实际上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你不能再在战斗时全程开着直死魔眼，更不能滥用，不然在解决敌人之前就会被烧成一个傻子。

于是你决定在和真人的交战中，尽量使用高攻被动，而到了关键时候，直死魔眼多用几次而已，你还撑得住。

你安抚地拍拍虎杖悠仁的背，“我没事，赶紧解决完他。”

没有需要保护的平民，不要保护建筑，真人储备的改造人也所剩无几，你和虎杖悠仁放开了手脚打，在你俩的穷追猛打下，真人迫不得已节节败退。

棘手，比想象中棘手太多。

真人捂着断臂，被逼得的只能四处逃窜。

你的高攻被动对他造成不了伤害，但是治愈需要时间，这段时间内，虎杖悠仁能对他造成有效伤害，你的直死魔眼更是能一击毙命。

只要稍微被擦到，他就有可能被瞬间击杀。

真人瞟了眼还在蜂鸣的烟雾警报器，一个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

真人的手臂开始蠕动，咒力正在积蓄。

变形的前兆。

虎杖悠仁警惕地慢下脚步。

“刚刚你对环境的利用真不错啊，让我学到了不少。”

真人笑道，右手转变出的巨锤没有用来向你们进攻，反而向身后一砸，砸穿了一个固定在墙壁上的方型金属盒。

那是商场大楼的总电闸。

所有的照明设施失去能源陷入沉寂，商场大楼顿时漆黑一片。

而唯一可能成为光源的服装店内还没燃起明火，只有浓烟还在干扰你们的感官。

咒灵通过咒力和残秽观察四周已是本能，黑暗对真人而言完全没有影响，对人类则并不是，虎杖悠仁的眼睛没能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导致身体反应也慢了半拍，你感知到咒力波动推断出咒灵的移动方位，告诫的话还没说出口，肩上就被搭上一只宽大的手。

“得手了。”

真人的手掌一边一只地搭在了你和虎杖悠仁的肩上。

无为转变

你的视野在一瞬间开始模糊扭曲，又再重组成清晰的画面。

你到了真人，你和他都站在一片血海中，血海的正中是一个诡异的佛龛，各种生物的骨骼构成的小山堆上坐着一个身着和服的人型生物，除开纹身和眼下的副眼外，他长得和虎杖悠仁一模一样。

是两面宿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