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峥鸣不是优柔寡断的性情,他敢爱敢恨,喜欢了便承认,便去追求,“是苗疆的圣女,只是,儿子还没有向她表明心意,一来她心性单纯真,不通男女情事,再者,苗疆圣女是不能跟任何男子结婚的。”
这话犹如一盆冷水,把容母全部的热情都浇灭了,儿子是单相思,而且对方不能结婚,容母都能想到儿子这段情缘有多苦了。
她儿子这个年龄,换成其他男子,孩子都该跟她的外孙那般大了。
现在儿子好不容易开窍,有心仪的女孩了,结果却这样,容母叹了一口气。
“你们要去苗疆了,暂时母亲也帮不了你什么,只能支持你。”
容母的长相是温婉又大气的,抬手摸了摸容峥鸣的头,“鸣儿,喜欢了就大胆地追求,不管结果如何,至少努力过,这人生就没有遗憾了是不是?”
容峥鸣本来就没打算放弃,被母亲支持后,他只觉得捂在心口的那对耳环很快就能送出去了,脸上浮起笑,弯身过去抱了抱母亲,“好。”
*
赫连祁已经不上朝了,一大清早就来了长乐宫。
容嫣正听着李育泉禀报,“萧国公主死了,馆驿被凶手放的一把火化成了灰烬,不过不知道为何,当时馆驿里我们的大祁人都被引出去了,因此除了萧国公主,并没有其他伤亡。”
“容指挥使带着苗疆圣女去了现场,发现一副人体的心肝没有被化为灰烬,而是呈蜂窝状,苗疆圣女推测萧国公主生前承受了很长一段时间蛊毒发作的痛苦,并在大火里挣扎了许久,死得相当痛苦。”
容嫣放下茶盏,抬眸看了一眼在对面坐下来的赫连祁,“金蚕蛊,杀萧南惜的凶手,跟之前死于蛊毒的驸马等人,是同一个凶手。”
容嫣本来就不打算留着萧南惜了,等她一去苗疆,李育泉会用最惨绝人寰的方式送萧南惜上路。
不过现在萧南惜死于金蚕蛊,也很惨了。
要不是她绑了初婵来,赫连祁不会误以为初婵是自己的女儿,给初婵下金蚕蛊。
她抢了饶女儿,让初婵的生母受了种种折磨,生死未卜。
现在她也尝到了金蚕蛊的滋味,又被大火生生烧死,可真是双重折磨。
赫连祁并不意外,吃了一口糕点,抬起眼皮睨着容嫣,语气淡淡道:“我们按照行程出宫,这件事就交给你儿子处理,他不是一直想脱离本王的控制吗?这正是他大展拳脚的机会,可别到时候处理不好,又哭着来找他娘。”
“他会处理好的。”
容嫣也想给赫连逸发挥的空间,而且,“杀萧国一众饶凶手,就在我们中间,我们这一走,正好将凶手带走了,以后大祁这里也安稳了。”
李育泉和迎雪一头雾水,想知道杀那么多饶凶手究竟是谁,忍不住问:“凶手到底是谁?”
容嫣和赫连祁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
容嫣高深莫测,慢悠悠道:“一个你们绝对不会想到的人。”
赫连祁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紧绷,“本王一开始没想到会是她,直到现在本王都想不出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是第一次,本王没有琢磨透一个人。”
“对,不像是只是单纯地想将我们带去苗疆,但要想挑起萧国和大祁的战争,哀家却没感觉到她对我们和大祁百姓的恶意。”
容嫣自己琢磨不透很烦躁,不过看到赫连祁也拧着修长凌厉的眉宇,她心理就平衡了,淡笑道。
“原来这世上还有摄政王看不透的人,哀家以为摄政王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洞察秋毫,都能玩弄于股掌。”
李育泉和迎雪几个宫人,特别赞同地点头,摄政王也有算计不到的时候,让他们对摄政王的形象认知有点崩塌。
“嗯?原来本王在嫣嫣心里这么厉害?像神一样?”
赫连祁挑了挑眉,墨色的眼里浮动着笑意。
他屏退了所有宫人,起身走过去把容嫣抱起来。
他坐到椅子上,然后以他一贯喜欢的姿势,把容嫣放在他腿上,两人面对面。
赫连祁的脸压向容嫣,薄唇含住容嫣的唇瓣,嗓音沙哑,“那以后本王要更装了,装得高深莫测,碰到本王都不明白的人和事,本王就告诉嫣嫣,机不可泄露,一切自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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