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这些蛊都可以送给漂亮姐姐。”
月鸢那么雪白无暇纯邪的一张脸,实在跟那些吓饶各类蛊虫违和,见容嫣抵触,她没强迫容嫣现在就接触,伸出双臂抱住了容嫣,依俳容嫣怀里。
“漂亮姐姐,晚上我跟你睡吧!
我喜欢漂亮姐姐,而且你身上沾染了我的气息,我的这些蛊就会认你为主人了,好不好?好不好嘛,反正漂亮姐姐也没有夫君。”
安平见状立刻去抱容嫣的腿,“呜,安平也要!
安平不要跟皇兄睡了,皇兄他半夜不睡觉总是盯着安平看,好吓人,安平要和母后一起睡!”
容嫣蹙眉,平常赫连逸带着安平玩得晚了,就会让宫人来告诉她,他安排了安平在他的侧殿里睡,也有很多宫人们照顾,让她不用挂念。
此刻容嫣听安平这么,才知道赫连逸不仅让安平睡在龙榻上,且他还陪着安平一起。
容嫣一时没什么,压着心思,分别摸了摸月鸢和安平的脑袋,感觉像是养了两个女儿,“好,去洗漱吧。”
月鸢穿了一身中原女子的寝衣,跟安平一样欣喜若狂地往容嫣的床榻上扑,脸深深埋到被褥里,“好香啊,漂亮姐姐的人香,连床也是香的。”
“嗯嗯!”
安平赞同地点头,“那我们以后都跟母后睡在一起,就能像母后一样香了。”
月鸢似乎突然顿悟了,若有所思,“我可以试着制作出一种带有奇香的蛊,就跟漂亮姐姐身上的香气一样,到时候只要给自己施种了这种蛊,我也就拥有漂亮姐姐同款体香了。”
“这种蛊甚至有媚惑的效果,就如媚术,比情蛊更好用,但凡女子施种了这种蛊,下男人都会痴迷她,甚至会大打出手,不惜发动战争来争夺她。”
容嫣不赞同,“你身上本来就有种很神秘奇异的香气了,就别制作媚蛊了,否则女人们都给自己施种了媚蛊去迷惑男人,像你的,甚至会引发战争,到时岂不是要下大乱?”
月鸢给安平唱了苗族的歌谣,声音空灵又悦耳,安平拍着手夸赞简直是之音……等容嫣回到寝殿时,打开床帐只见两个姑娘睡得香甜。
公主可爱软萌,月鸢则是纯粹无邪的,即便玩蛊虫,圣女身上也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
容嫣的床足够大,睡三四个人都绰绰有余,两个姑娘在里面,她睡在最外面。
只是她的睡眠一向不好,而且从重生以来一直在思虑,此刻又在想很多事,因此更加睡不着了。
她睡不着就开始头疼,伴随着烦躁想发火的情绪,正想起身去写会儿字。
迎雪掀开了床帐,看容嫣又睡不着了,迎雪的心疼全在脸上,低声对容嫣:“摄政王来了。”
容嫣出了床帐,果不其然赫连祁正背对着她坐在那里,倒着茶。
“摄政王这半夜闯女子闺房的习惯,要改改了。”
赫连祁修长的手指端起杯子,薄唇抿杯沿的样子性感又优雅,仪态绝佳,喝茶时那带勾着的目光是落在容嫣身上的,搭配着滚动的喉结,声线磁哑,简直撩人心弦,“既是多年的习惯,哪是那么容易改掉的。”
年少时赫连祁就经常翻容嫣闺房的窗户,翻习惯了,以至于到现在在自己的寝卧里,也不喜欢走正门了。
那个时候他常年征战在外,正是血气方刚精力旺盛的时候,平常打仗还好,一旦回来了,那过盛的精力哪怕是想着容嫣,一次次自读,也释放不完。
他还没跟容嫣成婚,不管他有多想一十二个时辰都跟容嫣在一起,但总缠着容嫣,不对容嫣名声不好,就他岳父岳母,就不允许他隔三差五去找容嫣。
对他来,刚分开,他就开始想容嫣想得发疯,于是偷偷摸摸地潜入将军府,翻窗户进容嫣的闺房。
那个时候他遵守着男女大防,每次都是在外间坐着,手撑着脸一动不动,目光极为痴迷思恋地盯着容嫣的床榻方向。
整个闺房里都是心爱的姑娘的气息、她的物品等,他呼吸着她呼吸的空气,以此解对心爱姑娘的思念之苦,虽不能满足,但至少比他一个人在王府,离她太远了要好。
没过多久,容嫣还没发现,容阔就知道了,拿鞭子抽了他一顿,知道他下次还敢,于是就重兵把守将军府。
那阵仗让文武百官们以为江洋大盗出现了,吓得文武百官们要么连夜藏金银财宝,要么也加强了几倍的防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