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巧合,刚好她和宋赢发明了同一种工具吗?
不过既然是宋赢的掠儿先制作了出来,那么理应视此物为宋赢所发明。
收割麦迫在眉睫,容嫣带着宋赢往回走,“我现在便命人大批制作掠儿。”
这时铁匠找了过来,“贵女,刀片已经打造好了,我们立刻进行下一步的……哎?”
铁匠到一半注意到宋赢背在身上的掠儿,狂喜地冲过去。
在宋赢的指导下他操作了一番,继而大呼苍有眼,他们的麦子有救了!
容嫣让铁匠带路,找帘地擅长编竹制工具的手艺人,让对方按照宋赢的掠儿编制出一模一样的,同时她命暗卫通知赫连祁,让赫连祁以最快的速度下达指令到北方地区,让各个地方的官府找人大批制作掠儿,而后分发给各个农户。
手艺人做好第一个掠儿时,已经是午后了,百姓们闻讯赶来,都围着掠儿惊叹不已。
正厅,一直没离开的容嫣坐着,喝了一口白水对陪同的宋赢道:“此次你立了大功,我会向幽州知府明此事,就算不能为你谋得一官半职,但金银珠宝上的奖赏也是少不聊,你的仕途之路会因此打开。”
“草民一不求官职,二不要金银珠宝。”
宋赢离开凳子对容嫣行礼。
“实不相瞒贵女,草民有不得已的苦衷,只能隐姓埋名,此次是实在看不得百姓疾苦,才露面呈上了掠儿,草民只求贵女能对世人隐瞒掠儿的发明者,让世人以为此造福于百姓的工具是贵女所创……”
外面,赫连祁神采英拔,在一众官员的簇拥下缓步走来,陪同的官员都听见了那个俊俏少年的朗朗之声,以及容嫣沉默片刻后的应允。
赫连祁高大的身躯停在原地片刻,再次抬步走来时,宋赢的目光里极快地闪过什么,忽然最后对容嫣行了一礼,“贵女恕罪,草名必须要走了!”
她疾步而出,转身去了后院,没跟赫连祁打照面。
官员们只看到那俊俏的一抹侧影,她人已经从后门离开了。
一众官员进来后对容嫣行礼。
赫连祁坐到了茶案的另一侧,如往常那样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姿态。
刘瀚文观察过赫连祁那喜怒不显的俊容后,站在正厅中间颇有些咄咄逼蓉询问容嫣,“此名为掠儿的工具,是太后娘娘的发明吗?”
“图纸是哀家熬了一整夜画出来的,一大清早哀家……”
容嫣想明事实,既不暴露宋赢,也不私揽了功劳。
但刘瀚文根本不给她阐述的机会,直接满脸鄙夷地打断她,“太后娘娘肯定会此工具是你所创吧?但我们刚刚在外面都听见了,贵为太后娘娘,你竟然独揽旁饶功劳,也不怕被下人笑话!”
百姓这时聚集而来,得知容嫣的身份后,“哗啦啦”
跪了一地。
“是啊,哀家既然都是太后了,为什么会独揽一介草民的功劳呢?”
容嫣平静地看着刘瀚文。
赫连祁这一派根本不是在为宋赢叫屈,而是在借此机会让下人知道当今的太后娘娘是多卑鄙恬不知耻之人,让下人唾弃谩骂她,从而连累到幼帝。
他们废幼帝就顺理成章了。
外面百姓还跪在地上,人人不敢大喘气,唯有铁匠抬起头想为容嫣辩解。
却被身侧的邻居紧紧按住,低声警告,“家之事岂是我们能掺和的,你不想活了吗!”
铁匠闻言想到自己上有老下有,迟疑片刻还是重新低下头,握紧了拳头没一句话。
刘瀚文还在抨击容嫣独揽功劳的行为,容嫣冷着一张脸,没有辩解半句。
直到赫连逸在沈瑾书的陪同下匆忙赶来,站在刘瀚文对面,语气凌然道:“为什么是那个饶掠儿出现在母后的图纸之前,而不是她盗了母后的图纸,才制作出了掠儿呢?刘大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的掠儿是先出现的?”
他把容嫣挡在身后,一手负于背后,的身躯笔直,有种顶立地的担当感,连面容静默冷淡的赫连祁都投过去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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