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采青等人被温颜教会玩麻将后,竟上瘾儿了。
她们玩的是成麻,换三张,血战到底那种。
周瑾行进来时,温颜自杠一筒,笑得合不拢嘴。
桌上的铜子儿堆了不少,还有好几枚碎银,忽见婢女惊慌失措跑来,哭丧道“娘娘,圣上来了”
这话把在场的几人吓得不轻,慌忙收藏麻将牌,却为时已晚。
周瑾行走到门口时,就见温颜手忙脚乱抓牌掩藏,他皱起眉头,喊道“温淑妃。”
温颜如被雷劈。
采青等人恐慌跪地。
温颜镇定行礼,一改先前的慌乱,问道“陛下怎么来了”
周瑾行冷脸走上前,瞥了一眼桌上的麻将牌。
他从未见过那玩意儿,骨片上画的几个圈圈叫人着迷糊。
但桌上还未收捡干净的铜板和骰子告诉他,她们正在聚赌。
见温颜手里头似乎还捏着两块,周瑾行居高临下道“手里握着的是何物”
温颜没有吭声。
周谨行伸手,示意她交上来。
温颜没有动。
那男人的手掌极大,指骨骨节分明,掌上有薄茧,是常年练武留下来的。
她不愿配合,那只手不客气去掰她的手指,强势把她手里的两块麻将抠了出来。
周谨行瞅着手里的东西,冷声问“这是什么”
温颜撇了撇嘴,应道“幺鸡。”
周瑾行“”
幺鸡是什么鬼
他听不懂她的术语,又问“这又是什么”
温颜露出一副咋咋地的表情,“五筒。”
周瑾行愠恼道“你在聚赌。”
顿了顿,“朕罚你禁足,你就是这样反省的”
温颜不服气回怼,“妾愚钝,不明白为何要反省。”
周瑾行眼眸微眯,神情深冷。
他瞥向黄内侍,殿内的一干人皆识趣地退了出去。
“温淑妃,你可知罪”
“妾愚钝,请陛下明示。”
这话把周瑾行气着了,撩袍坐到椅子上,没好气道“掖庭里的乱子因你而起,你倒好,非但不知反省,还聚众赌博起来了。”
温颜装傻道“妾在长春宫足不出户,怎么就牵扯到掖庭了”
周谨行指了指她,“这话该朕问你才是”
温颜露出一副死了男人的心累表情,她那模样令周瑾行讨厌,皱眉道“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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