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事儿得和镇北王商量。
“关门关窗,防火防盗”
打更的梆子敲了两下,深巷里遥遥传来打更人的声音。
已经是亥时了,楚府的议事厅里仍旧灯火通明。
白烟尘向楚容音复述了今天百花宴上发生的事,对方听到那女子死前曾以寒鸦鸣声为号,眉头不禁皱得更深。
“寒鸦阁。”
听完之后,楚容音说出了一个白烟尘并不熟悉的名字。
“这是什么组织”
“一个势力范围遍布四境、行事张狂却行踪诡秘的杀手组织。”
楚容音指尖轻敲桌案,“不过,这还是她们第一次在北境行动,我曾试图追查过她们的据点,但收获寥寥,她们的阁主应该是个厉害人物,是某个手握重权的老熟人也说不定。”
“但她们这次对皇女下手。”
白烟尘顺着思路想道,“能否说明这个组织并非是皇族培养的江湖势力”
“未必。”
白烟尘年纪还小,对很多过去的事并不清楚,但楚容音就不同了,风霜在她脸上刻下的痕迹便是对她阅历的佐证。
她想,姜婀那个疯子能做出什么事可不一定,对她来说,牺牲一个没用的女儿换取对北境的控制权,难道不是很划算吗
现在有一个寒鸦阁掺和进来,或许可以将计就计
“尘儿,这件事你不必过多插手,我自有定夺。”
楚容音目光沉沉,只道,“无论如何,不能让姜怜在北境出事。”
白烟尘着楚容音那副似要杀人的脸色,只觉得哪里别扭,这神情跟她说出的话也对不上啊。
从议事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白烟尘受伤的地方还有些疼,她难得的感觉疲惫,正准备洗洗睡了,一偏头,发现旁边屋顶上有个明晃晃的人影。
多么完美的靶子呀。
楚括坐在屋顶吹风,今日去望楚桓给了他不小的冲击。
谢辞说破怀孕一事后,楚桓便不再遮掩,只萎顿地抱腹靠在榻上。
尽管外衣宽大,楚括还是一眼就到了那具身体的怪异之处。
怪不得他起来那么瘦,却只有腹部的线条凸出,楚括一时间觉得有些发冷,男人怎么能怀孕呢
可无论他再难以接受,那仿佛嫁接而成的身躯就呈现在他眼前。
谢辞请了镇北王军中的大夫前来替楚桓诊,那是个踏实的小姑娘,隔着床帘替楚桓悬丝诊脉,并保证绝不会将消息外露。
谢辞问她“这孩子能否流掉”
若是可以,这次意外绝对是个流掉孩子的好时机,就算皇女醒来也绝无话说。
楚桓闻言,按在腹上的手紧了紧,似是有些欲言又止。
小大夫诚实道“大公子身体虚弱,孩子又已足五月,强行流产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意思是不能流。
听了这话,楚桓似乎又松懈下来。
大夫开了些安胎保健的药,一天几十副下去调养楚桓的身体,交代这些的时候楚桓似乎神思不属,目光虚无地落在床帐上,表情空空的一片。
待送走了大夫,父子三人相对静坐,楚括忍不住问“哥,你是不舍得这个呃,小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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