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漏跳一拍。
我犹豫了一下才接起电话。
那头,何典阳他妈语气有些阴冷:“梁小姐?我们谈谈。”
最近总是有那么多人想跟我谈谈,原来当名人乳齿难。
“地点。”
我也没推脱,推了这次她还会约第二次,还不如一次就谈好。
“金雀咖啡。”
他妈言简意赅,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将账本全集中在一只保险箱中。
我去赴了何典阳他妈的这场鸿门宴。
咖啡厅气温偏冷,一进屋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何典阳他妈端坐在靠角落那张桌子前,见到我来,只是扬起一抹不屑的笑:“梁小姐。
你好。”
我点了点头:“您好,不知道找我来有什么事?”
他妈倒是不拖泥带水,开门见山道:“你到现在还不离开何典阳吗?难道你母亲还没何典阳重要?”
我曲起食指叩打着光可鉴人的桌面:“我母亲重要,何典阳也重要。
您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
他妈笑了笑:“我没什么话要对你说,只是作为一个母亲,我只想我儿子可以拥有最优越的生活。
所以还请你离开他。”
“您怎么就知道跟我在一起他就没有最优越的生活?阿姨,实话跟您说吧,我知道我妈这次进去都是拜您所赐。
但我不在乎,如果我现在去求何典阳,我在他面前哭一哭,我让他替我妈顶罪他都能答应,不信咱们就试试。”
我说着就要掏出手机给何典阳打电话。
他妈那抹笑意终于挂不住了,下意识抬手握住了我的手腕,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我现在还没对你母亲怎么样,如果你一意孤行,我只能说,等着你母亲的不只是这些。
我能送她进去,我就能让她一辈子出不来,你最好考虑清楚了。”
我挣开她的手:“阿姨,栽赃嫁祸这事一般人真是想不出来,阿姨您挺高明,我看了那些所谓的证据了,做的跟真的一模一样啊。
我真挺怕您的。”
她板着脸:“我要是想堵死你们母女的后路,还有的是办法。
如果你离开何典阳,我可以找人给你母亲顶罪。”
我咂了咂舌:“不用了,谢谢您了阿姨。
有了您这一番话,我觉得我妈一会就能被放出来。”
我掏出录音笔朝她晃了晃:“您真是太自信了,希望以后再见到您的时候,您继续保持。
再见。”
从金雀出来,我身上几乎已经被汗沁湿,刚才那短短几分钟的谈话,让我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现在再看着街道上的车水马龙,竟然恍若隔世一般。
捏了捏几乎钳进我手心里的那只普通钢笔,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也不知道他妈激动之下看出了什么倪端没有。
我去了超市,买了许多何典阳爱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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