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浩宇唇角往下压低了点:“撒谎,你没有指甲。”
她大学是摄影系的,整天闲来无事就爱拿着单反到处拍。
本来挺爱美的一个女孩子,从头发丝精致到美甲上,但为了不刮花镜头,就把指甲剪短了,后来也渐渐没了留长指甲的习惯。
路鹿是个很单纯又简单的女孩子,短发是这样慢慢变成习惯,指甲也是。
她有一个合适的舒适区就容易把自己埋在里面。
当初路家那些妯娌就常说她乖,不需要太过乖顺,但在大事上总是听长辈的话,不会折腾出太过分的事。
项浩宇这声线俨然是有点生气的。
他不觉得卓策真敢打她,两家公司的合作项目正在稳定推进,何况这个伤口也实在不像男人打出来的。
但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撒谎说这个指甲刮伤的痕迹是自己弄的。
“你跑回来做什么?卓策同意离婚的事吗?”
他每问一句声调都在往下降,脸色也越来越沉,抓起她手腕,“指甲都没有,怎么划到你自己的?”
路鹿想收回手,她从小胆子就是软绵绵的类型。
很害怕被凶,尤其是看见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哥哥朝自己变本加厉地逼供。
项浩宇捏住她手腕不准她躲开,勾下颈闻到她身上沐浴乳的味道。
男人眼睫眨了下,音色温和,却说出极其冰冷的话:“清醒了吗?妹妹。”
清醒了吗?
不管怎么样,你注定只能做他的妹妹。
路鹿眼眶酸得难受,索性懒得挣扎了。
低着眼一屁股坐在地毯上,眼泪止不住往下掉,抽抽嗒嗒:“你不用总这样提醒我,我比谁都清楚你是我哥。”
项浩宇喉间有些干涩,动了动唇没说出话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垂眸瞧着她。
“我也想过和卓策相敬如宾,互不干扰啊!
他出轨找女人我也不介意,本来就是有名无实的塑料夫妻。”
她自始至终没抬头,低着眸自顾自地说,“可他到了澳洲之后玩得越来越过分……”
“他带两个女人回家伺候他,乱抽东西,私生活也乱得要命。
我不敢让他碰我,我怕得病!
我甚至不想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我觉得恶心!”
“为什么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人在私下会那个样子?”
她挽起袖子,抬眼直视他,“我不止是耳朵下有伤口,手上也有。”
藕臂上一道道指甲划痕,都是崭新的痕迹。
项浩宇抑制住想伸过去的手,眉宇蹙起:“怎么弄的?”
“我昨天下午在睡觉,有人敲门。
他在外面找女人没给够钱,人家找上门来找我要!”
路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的一双泪眼看着他,像是在质问:“你不是说我嫁给他会幸福吗?你们所有人不是都这么跟我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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