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警察一边说一边在本子上记录。
“今天我和权叔本打算去上班,”
刘胜男用手一指权叔的尸体,“他是我权叔,晚上下班,在路上接到了爷爷电话,前一阵我出了些事情,他担心我,说想我了,让我回家吃个晚饭,可是刚到家,就到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他在”
胜男有些说不下去了,“他在不停的杀戮着那些跪在地上的佣人。”
说到这里,刘胜男捂着脸发出呜呜的哭声,项清溪把她侧抱在怀里,抚摸着头,轻声的安慰着。
“那他是怎么死的你爷爷呢”
警察了一眼濒临崩溃刘胜男,指了指权叔,丝毫没有停止发问的意思。
“权叔进来就和那人打了起来,权叔和那人斗的两败俱伤,那人逃走后,权叔就不行了,而在我们回来时,爷爷就就已经死了。
呜呜”
靠在项清溪的怀里,刘胜男无法止住悲伤,再一次号啕起来,项清溪心里却无比震惊,权叔可是玄级中期高手,竟然被打死了。
“还有什么疑问,过几天再问吧,她现在的状态好像不适合回答什么问题了。”
项清溪只好出言制止。
“也没什么了,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叫什么什么时候,怎么来的”
黑壮警察翻了一页手里的本子,说了一句。
“我叫项清溪,接到电话就来了。”
项清溪知道是例行询问,也没什么抵触情绪,直接回答道。
这警察把本一合,放下一张名片,站起身说道,“如果还有什么想起来的,随时打电话给我。”
等这个壮警察转身离开后,走过来一名医务人员,告诉项清溪,尸体会搬到昆市第一医院太平间,说完转身就走了,等安慰好胜男,现场已经都处理完,警察和医务人员已经开始在分批撤离了。
当晚项清溪和刘胜男没有留在刘家,刘胜男一直在哭泣,休克过几次,任由项清溪如何安慰,刘胜男还是哭的稀里哗啦。
回到项家大院,项清溪把刘胜男送回房间,安慰了好一阵,刘胜男才抽泣着睡着了,可是紧握项清溪衣角的手依旧那么紧紧的,不肯松开。
项清溪只好和衣在床边的地毯上凑合了一宿,睡梦中还不时的听到刘胜男抽噎的声音。
失去亲人的那种伤痛,仿佛只有号啕大哭才能发泄心中的悲伤。
接下来几天,项清溪一直陪伴在刘胜男身边,一直到她父母从外地回来,胜男的父亲是个画家,母亲又是个浪漫派的诗人,两个人整天游离于亲戚朋友的视线之外,到处写生,做诗,访遍名山大川,搜取素材,两人到也是很般配,手机时常没有信号也就经常关机。
接到消息的胜男父母二人,第一时间赶了回来处理丧事,因为父母的归来,冲淡了胜男不少哀伤。
亲人在这时的作用就非常明显,从小就宠自己的爷爷突然的离去,悲伤无法言表,但父母的回来,好像压在身上的重担轻了不少。
虽然还是每日以泪洗面,也好过天天自怨自艾,总认为爷爷的死因她而起,总是说些如果,如果车开的快一些,爷爷是不是就不会死,如果每天主动去爷爷,会不会就不发生这种事,很多个如果不光把自己压的透不过气来,就连项清溪也是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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