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恢复和二十级爵制就是杨修的意思!
而引入河内司马氏来制衡弘农杨氏,当然是天子的意思了。
虽然这只是小小的“记忆混乱”
,但事情的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说明天子并不很信任弘农杨氏,而河内司马氏也会变成天子制衡弘农杨氏的工具对于曹家来说,扶一下和他们交好的河内司马氏去对抗和汝南袁氏联姻的弘农杨氏,貌似也是非常划算的。
而且司马家虽然号称河内名门,但终究是个家世二千石的名门,别说弘农杨、汝南袁,就是沛县曹家、丁家这样一世三公,司马家也比不了。
这样的家世,还能翻天了不成?
曹昂似乎听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朝曹操拱了拱手,没有再说什么。
曹操也点了点头,道:“当年司马建公不止一次向朝廷举荐我,我如今也不能挡着司马家的上升之路,我原本还打算征召司马伯达为大将军府属官呢!”
司马儁、司马防父子和颍川士族的关系都很好,所以让司马家这个累世二千石的河内豪族去制衡四世三公的弘农杨氏,仿佛也合乎曹操的利益。
“父亲,”
曹昂这时才建议道,“既然如此,不妨举荐一下司马建公,给个顺水人情。”
曹操满意的点点头:“还是吾儿想得周到!
这样吧,再有三日就是元日佳节了,朝廷照例要驱傩摆宴,到时候你我二人都要入宫陛见,正好向天子举荐河内司马建公。”
驱傩设宴是汉朝庆祝新年的仪式,驱傩就是戴上面具跳大神,称为傩戏有点“春晚”
的意思。
摆宴嘛就是大家到了年尾聚餐吃一顿,这个习俗也一直保持到一千多年后。
当然了,朝廷聚会看戏、吃饭的礼仪肯定比较复杂的。
而且建安二年元日的驱傩和宴席,又是朝廷还都雒阳后的第一次,身为辅政上公的大将军曹操,当然不能缺席。
所以他就准备吃完元日宴席后,就辞陛离雒,去自己的新主城荥阳准备讨伐宛城张绣的作战行动。
而在建安元年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日子当中,雒阳这边也没再起什么波澜,以杨彪为的公卿们忙着筹备傩戏和元日宴,曹操则和他的谋臣们策划着如何对张绣作战,而小天子刘协则带着杨修、周瑜、诸葛亮等人忙着给护田校尉部管辖的军民分田分地这可是国之大事啊!
想到这里,曹操又拿起龟壳和铜钱,开始了今天的占卜,终于占出了一个大吉!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建安二年的元日!
这天一大老早,刘协就换上崭新的冕服,坐在装饰一新的洛邑宫大殿内,等着公卿百官们分批的来给他拜年。
其中大将军曹操和三公是一个挨一个的入殿参拜,还可以带上几个子侄一块儿给天子“过目”
。
其中曹操带着上殿的则是他的长子曹昂曹子脩和侄子曹顺曹安民。
两个年轻人在曹操的引荐下,向跪坐着的天子行了稽礼,正准备接受天子例行公事一般的夸奖或赠官,却听见小天子开了金口:“曹子脩、曹安民,你们上前来,朕要看看你们的面相!”
听见这话,曹操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上回他就给天子相面相出了个“天子相”
这回轮到曹昂了?不会相出一个“太子相”
吧?
曹操虽然很不愿意让儿子上前,但朝廷自有法度,而且现在大殿上还有不少公卿在场作陪,他也不能拦着儿子和侄子啊!
于是曹操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和侄子迈着小碎步到了天子跟前五步才又一次跪坐下来。
而刘协开口之后的言语,却让在场之人大吃了一惊:“子脩、安民朕观你二人面相,印堂黑,头顶隐约有黑气缠绕,近期可能会有血光之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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