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隔壁传来一个男人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似乎有很多人正不断涌入隔壁。
念双着窗外不断晃动的红灯笼,道“好像老爷和太太们都来了。”
宛儿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透过门缝朝外望去。
“砰”
的一声,门开了。
五十多岁的刘妈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外。
“赶紧地,给这丫头穿衣服,梳洗打扮一下。”
刘妈用手指着孟水芸,道。
念双和宛儿立即过来,将一头雾水的孟水芸按倒在床上,将孟水芸的衣服脱了下来。
不多时间,打扮停当的孟水芸站在了刘妈面前。
刘妈着孟水芸连连点头,道“这丫头和凤凰眉眼间非常像。”
五十多岁的大夫人安容顺抚摸着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的二儿子林桐卓,连连落泪。
林桐卓的嘴里塞了一块毛巾。
大汗淋漓的林桐卓瞪着一双大眼,左手和左脚用力挣扎着。
这个本眉目清秀的小伙子因为过度挣扎,两个眼球朝外突起着。
“二少爷这个病,除了用药,按摩,更需要安抚,让他平心静气下来,他每次发作,都把我们之前的努力付之一炬了。”
三十五岁的郝兆飞将听诊器放到医用药箱里,道。
“本来一直还算好的,今个儿准是被刺激到了,原本大家一直哄着他,说凤凰就要过门了,可临了,这凤凰竟然跑了,搁谁身上也不好受啊,更何况是卓儿呢”
三姨太张芝兰说道。
“还说,还说,不都说了,不许再提。”
大夫人安容顺恼怒的呵斥道。
三姨太张芝兰连忙用丝帕捂住了嘴。
林纪楠坐在椅子上,面色凝重。
“娘,二弟这个病,且需要时间呢,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啊,千万别着急上火的,您这身体本来就不好。”
一个体态丰腴,烫着波浪卷,穿着紫色旗袍的女人,道。
“夜思啊,你去早点歇着吧,这怀着孩子呢,这乱得很,别碰了你。”
安容顺摸着那女人的手,道。
“来了,来了。”
刘妈带着喜色,踮着小脚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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