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更贴切的词,是粗鲁。
赵宇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正叛逆期呢,能不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吗,他当时骂教官能从吃饭骂到宿舍,梦里都骂。
就是说难啊,真难。
心理活动嗨翻天,他面上分毫不显,面无表情训斥:“下次我不说解散谁都不许动知道吗?”
众人:“知道。”
“他吹哨是他吹,你们归吹哨的人管吗?你们的教官是我!
我说的话才是圣旨,在心里记好了,就这一回,都记住了?”
众人:“记住了。”
赵宇面无表情:“没吃饭是吗?都大声点,我听不见。”
众人:“记住了!”
赵宇:“再说一遍。”
众人:“记住了!
!”
“行了,解散吧。”
赵宇解脱般的吐了一口气,似笑非笑,“都在心里骂我呢是吧?”
众人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们哪敢啊……”
“你们不敢?呵呵。”
赵宇啧了声,哼笑,“都是打工人,你们以为我想啊?行了行了,快吃饭去吧,一会儿没饭了。”
众人齐齐弯腰一拍手,各自去休息的场地拿水杯和马扎结伴朝操场的大门口走去。
操场上同款训斥声接连不断,连绵起伏的继续着。
不止温纾这个班,每个班都是一样的,他们班放的反而最早。
京大四个年级,加上研究生、博士,学生人数数不胜数,正值中午的饭点儿,越早去菜品越丰富,其他班晚也晚不了几分钟,四班的人抱着东西撒腿就跑。
没一会儿就又一群人朝着操场门口飞奔。
秦骁跟林佳仪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正站在杨柳树的荫蔽下跟周景肆说话。
赵宇挑了下眉,走过去,垂下眼皮,先是居高临下的了周景肆一眼,然后笑道:“呦,你们怎么过来了?”
“过来你们,找找快乐。”
秦骁靠着树,手搭在周景肆肩膀,“辛苦啊宇哥。”
赵宇强颜欢笑:“呵呵。”
辛苦你还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秦骁笑呵呵:“谁让你摊上我们四哥这个烂摊子了呢。
让他上场给那帮兔崽子军训,比他浪子从良的可能性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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