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纾认真观察,发现周景肆的视线总是率先停留在小惟一身上,正思索该怎么正确引导、教育他对待宝宝不能偏心这件事。
就发现他的目光转移了。
那是种有些疑惑的,很惊奇,又不太能抗拒,用指尖轻轻碰了碰粥粥,认真打量着他。
没错,这崽子太心机了。
他遗传了温纾最显眼、最可人儿的特点,黑漆漆水亮亮的杏眼,和俏俏的小泪痣。
大刺刺的根本就忽视不了。
周景肆有多喜欢温纾,就能对这崽子多心软。
小惟一除了眼睛像他,五官对比温纾小时候的照片,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两个宝宝除去像他的部分,都很像温纾。
温纾倚在床上敷面膜,听他这么说,嘴角抽了抽,强忍着笑,“咱们两个生的宝宝,把像你的除去了,那不就剩下我了?”
这要是像了别人,那麻烦就大了。
“……”
周景肆瞧瞧这个,那个,盯了一会儿,也说不出是爽还是不爽,厌弃的走了。
过几分钟,回到床上,把摘了面膜的温纾捞进怀里,还挺闷,咬了小姑娘几口。
咬完之后觉得过不够瘾,又蒙着被子抵着她胡乱的亲了半天。
温纾被他弄得呼吸不稳,轻喘着,听他咬着耳朵小声问,“老婆,我和宝宝谁重要?”
温纾摸了摸他的头,柔声回,“你最重要。”
“以后呢?”
他又问。
“阿肆,不要担心这个,一直都是你最重要。”
温纾抱住他脖颈,亲了亲他。
她不是在哄他。
生宝宝的前提是因为他,要陪她过一辈子的也是他,她最他,他比谁都重要。
周景肆叮嘱,“温小纾,宝宝不可以超过我。”
温纾说好。
他安心了,开始脱她衣服。
两个宝宝乖巧又懂事,除了醒着的时候有些黏人,必须要爸爸妈妈陪外,几乎不闹人。
只要爸爸妈妈的身影在,就能自己玩。
宝宝五个多月时开始咿咿呀呀学说话时,周景肆表现的就像发现快玩腻了的玩具突然更新了——
每天最大的乐趣,变成了拎着宝宝教他们说话。
他端水端的平,要么就谁都不抱,要么就一边抱一个,拎在腿上,耐心的教他们喊“妈妈”
。
温纾暂时没找工作,就抱着电脑窝在沙发里写稿子,时不时抬头周景肆逗宝宝。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七个月多的时候,粥粥率先眨巴着黑葡萄似的眼,对他喊了声,“麻麻。”
小惟一呆了呆,不甘落后,也软哒哒喊,“麻麻~”
周景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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