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愉了那么多,起身去倒茶水喝,“这叫命门。
命门你懂不懂?不能被外人知道的!”
月皊怎么听进去余愉后面的话,还琢磨她面前的话。
她『迷』糊地问:“以三郎才有痛觉的吗?”
“噗——”
余愉被猛地呛了一口茶水。
偏偏月皊还不觉得哪里不对劲,认真问:“那鱼鱼姑娘呢?”
“我左耳听不见。”
余愉嘟囔了一声。
大概有几分因为唬住人而不大兴。
她抬头望向窗外,惊觉马上天黑了。
不知不觉,竟和月皊话了这么久。
想起江厌辞的话,她也不待,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
徒留月皊坐床上望着着的窗口发呆。
她认真琢磨着江湖人都是有门不走爱翻窗的吗?
月皊因为有了自己的屋子而兴,可是到了夜里她却兴不起了。
原也不是怕黑的人,自从阴暗的牢房里待过,她一到了夜里有惧怕一个人密闭的空间。
偏近每日白天晴空万里,一到了晚上就风雪交加。
月皊坐床榻角落,停了好一会儿风雪声,终究是忍不住抱着被子下了床。
她与江厌辞的房间只隔着方厅。
她脱了鞋子,只着白绫袜的小脚再踮起脚尖,尽量不发出任声响,小心翼翼地挪到江厌辞的门外。
她动作极其缓慢地将被子放下,再慢动作般铺好,然后才轻手轻脚坐下,让被子把自己裹住,轻轻依靠着房门。
好半天,她才将这一切做好。
月皊确保一丁点声音也发出,终于松了口气。
今天晚上,她就睡这里。
他屋子里,就离得不远。
用月皊的耳朵听,她做的这一切的确一点声响也有。
可是用江厌辞的耳朵听,却已知晓了她做的一切。
江厌辞起身下床,拉屋门。
月皊惊愕地抬起脸,连反应都忘了,心里只一个念头——她把面具忘房里了。
江厌辞却已弯腰,连人带被子抱起,走回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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