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的动作让月皊懵住了。
人呆呆的,身上软绵无力,只江厌辞撑在后腰的手扶,若不是他撑,定然没有力气坐直身子软绵绵地向后跌去。
第二次被吻,月皊不似刚刚第一次那懵,这一回勉强挤出丝志来,让清楚此刻的每一缕湿漉漉的滋味。
回忆江厌辞上一次吻时说过的话,这次不等他交代,主动笨拙地慢慢张嘴来承迎。
显然,江厌辞这次收了些力气。
可当他放月皊,望怀的。
月皊软绵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明澈的眸子不再明净,好似懵了一层水雾。
仍旧檀微张,一声接一声绵绵喘。
望月皊如此,江厌辞的那句“这次还疼吗”
便没有问出。
江厌辞望月皊微张小喘息的模,再次低下头。
这一次,他抿唇,只用唇贴了贴的唇角。
月皊红脸,慢慢抿起唇来,抬手,指尖轻颤地搭在自红肿湿漉的唇上,『露』出一双盈盈美目望他。
“廿廿!
昨晚怎么跑啦?”
余愉连门也不敲,直接闯进来。
站在门,看床榻上抱在一起的两人,不地生生停下了脚步。
脸上的笑容也不见,睁大了一双本来就不小的圆圆杏眼,一脸惊愕。
月皊立刻回过来,慌『乱』地从江厌辞怀起身,端正地坐好。
望向月皊,笨拙地:“我、我……我……”
可是说来说去,说了半天只有这么一“我”
字,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江厌辞转头,望向呆立在门的余愉,冷声道:“下次再『乱』闯,敲断的腿。”
余愉打了寒颤,知道师兄说的可不是玩笑话。
再也不敢多待,转身就往外跑,因为太急,跨过门槛的时候还被绊了一下,差点被绊倒。
幸好吴娘子迎面过来,及时扶了一把。
“娘子醒了没有?”
吴娘子一边问余愉,一边继续往前走。
余愉赶忙拉住吴娘子的手腕,警告:“再往前走,小心的腿被敲断!”
吴娘子一脸茫然,倒也的确被余愉煞的脸『色』吓到了。
屋子传来月皊软软的声音——“我刚醒还没起身,什么事情呀?”
吴娘子听月皊软糯的声线,越发觉得余愉在胡说八道,故吓唬。
吴娘子也没进门,只站在门外禀话:“娘子,对面张氏又过来了,带了些腊肉,说是想找娘子叙家常。”
月皊转头,望向映在窗上的日光,恍然发现时辰已经这迟了。
轻推推江厌辞,带点嗔:“怎么这么晚,早该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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