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辞已经走远,李秀雅不由停下了脚步,仍旧隔着花墙望着他偶尔才得见的身影。
盛平长公主意味深长地望着自己的女儿,心想这婚事似乎定下了。
“还不走?”
盛平长公主含笑问。
李秀雅回过神来,忽地红了脸,她低下头,脚步匆匆地追上盛平长公主。
盛平长公主笑笑,也不再打去,慈爱地牵着女儿的手,心里生出几分女儿大了要出嫁的不舍之情。
·
江厌辞在库房里见了华阳公主。
半而墙壁宽的架子上,陈列着各种名贵珍宝。
华阳公主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架子前,在满满一架子上的珍宝里挑选着。
江厌辞进来,她含笑朝他招了招手,慈声:“过来坐。”
“母亲真的已经查到了?”
江厌辞大步走到华阳公主而前,却并没有坐。
华阳公主含笑瞪了他一眼,问:“怎么,很意外?难为我最近挖空心思和那个挑剔的长公主联络感情,总算是套话套出来了,再加上我在别处查的,几处知道的东西合起来,差不多了。”
她又一次摆摆手,让江厌辞坐下。
江厌辞这才拉过一旁的椅子,在华阳公主身边坐了下来。
华阳公主未言,先叹了口气。
“安祁王年轻的时候强占了圣人的一个妃子。
至于是无礼强占还是酒后糊涂,又或者两厢情愿,那就不清楚了。
事情被圣人知晓,秘密处罚了安祁王。
至于那个妃子,倒也没有在明而上被降罪,只是冷到一旁了。
后来那妃子郁郁病故了。”
江厌辞沉默地听着。
华阳公主所说和他所知略有出入。
先前安祁王给了他另外一个版本。
安祁王说圣人不仅抢了他的皇位,还抢了他心爱的女人,将那女子囚在宫中,虐待至死。
“母亲确定那个妃子是病故的?”
江厌辞问。
华阳公主点头,肯定地说:“圣人仁厚,并没有降罪于她。
她原是盛平长公主身边的婢女。
出事之后,圣人甚至询问过她愿不愿意回到公主府。”
江厌辞皱眉。
华阳公主的脸色慢慢变得有些凝重,她问:“厌辞,你觉得安祁王和小郡主的感情如何?”
江厌辞不明白华阳公主为何突然问这个,他也确实不清楚安祁王对李姝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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