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在了。”
“是不,不该提到这些……”
月皊心里顿时攀上了歉。
离娘却只是笑笑,手指头点了点月皊的额头,软声道:“不必这样。
在很小的时候母亲就不在了,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她又温柔问:“刚刚的歌谣听吗?”
月皊点头。
离娘便抱琵琶,轻拨琴弦,重新唱故土的歌谣。
她很小就离开了姚族,来到中原。
为数不多会的几支姚族歌谣都是小时候跟母亲学来的。
月皊安静听着。
虽然听不懂,却也觉得姚族的语言很是柔情。
窗牖开着,河面飘着一盏盏红『色』的河灯。
潋滟的水面上,映出天上的弦月和繁星,还有时不时绽开的烟花。
月皊忽然觉得自己的日子也没那么难过,阿娘和姐姐都还在,虽然今时今刻不能聚在一,可她们都在同一轮月下。
又过了一会儿,令松终于回来了。
不过离娘让他去买的东西,他也只是买回来一半而已,其他几家都提前歇了业。
月皊让令松和花彤也过来一坐下吃东西,勉强也算热热闹闹。
红儿捧着一支红梅跑进来的时候,看见这么多人懵了一下。
“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离娘询问。
红儿撇撇嘴,将怀里捧着的红梅放进青瓷细口花瓶里,然后才走过来挨着离娘坐下,嘟囔着:“怕你一个人孤零零呗,没想到这么多人。”
红儿亮晶晶的眸子转了一圈,望向月皊,她忽然身跑到月皊耳边低声说:“三娘子,你帮忙劝劝,让们娘子别这么拧巴,有高枝不攀,傻得要死!”
离娘隐约听了个大概,叹了口气,板脸来:“红儿。”
“什么都没说!”
红儿吐了吐舌头,立刻退开。
她桌上盘子里拿了鸡腿,说:“既然有客人陪着娘子,那自己出去玩啦!”
说着,红儿哼着小曲儿跑下了画舫。
离娘刚想开口说话,外面忽响一阵阵烟花爆竹之音。
月皊扭头朝窗外望,又忍不住走出舫内,立在舫头,抬脸来,邀望着夜幕里一朵朵的烟花。
过去十七年,锦衣玉食。
多漂亮多盛大的烟花都见过,不过尔尔。
没想到今朝躲在这里来,再看于黑暗中绽放的绚丽『色』彩,竟是另一番心情。
离娘亦跟着走出舫内,立在月皊身侧,与她一仰望着绚灿的夜幕。
待长一阵的烟花结束,夜幕暂时归于平静。
月皊才侧转过脸,望向离娘,说:“红儿刚刚让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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