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天未暗宗朔便来了,顾言薇没想着他到得这样早,有些仓促地命人去交代晚膳。
宗朔倒是没那么挑剔,拦下了宫人,“不必这样麻烦,多一双朕的筷子就罢了。
难道朕平日不来,你这个皇后的膳食还有人会慢待吗”
顾言薇笑着解释“是臣妾近日吃得清淡,怕不合陛下胃口,还是叫他们再添几样吧。”
两人到次间里坐下来,照旧是先互相交流一番前朝后宫的事。
宗朔决定不这么早给皇长子开蒙的事,是一早就和皇后说过的。
这件事不仅仅是为了驳英国公一族的面子,更是为了让皇后安心。
顾言薇自然领受皇帝恩情,很郑重地道了谢。
既说到了杨淑妃身上,顾言薇犹豫须臾,还是在用膳前,把谢小盈与杨淑妃往来的事原原本本和皇帝说了。
她自诩描述得公正,底下人如何回禀,她也没有添油加醋。
只是将其中自己的一些顾虑告知皇帝,其余的便由宗朔自己定夺。
顾言薇还特地表明自己的立场,“臣妾谢妹妹,她一向是懂事本分的,论起来与杨淑妃的性子很不相同,两个人不是一路的。
若不是陛下同臣妾交代过谢家底细,她与杨淑妃往来一二次,臣妾也并不多心。
只是兹事体大,倘或其中是谢家对女儿有什么特殊交代,亦或者英国公一门想施恩拉拢谢氏臣妾还是觉得应当告与陛下知晓,好叫陛下有个准备。”
宗朔脸色果然沉下去。
他手指握在罗汉床一侧的木雕上,指腹反复摩挲,虽一言不发,却眼着是存了揣度估摸的心思。
顾言薇默然陪着,一时不敢多话。
直过了不知多久,她才听宗朔淡淡地说了一句,“朕改日去审一审这个谢氏。”
单是一个“审”
字,顾言薇便知道皇帝这已是起了疑心。
谢美人这开春以来的独宠,怕是眼见着要到了头。
她在心里不免替谢小盈有些可惜,年纪轻轻的好姑娘,偏生行事如此莽撞,这真是把天家日子当作市井人家过了。
这份可惜之余,顾言薇还藏着一些庆幸。
谢氏既不愿为她育子,那这女子本就是一枚无用之棋倒不如就由得陛下除了谢氏。
后宫女人是如何在她身上动了心眼,谢小盈是一概不知。
然而她翌日晨省,还是从众人频频瞩目的眼神里察觉出了一些不对劲。
尹昭容是料定了皇后与林修仪都会各自对着谢小盈出招,今日纯是来个笑话;林修仪与胡充仪则怀着一副你秋后蚂蚱、蹦跶到几时的咬牙较劲;皇后虽勉强忍耐住了,但她目光不时就对着谢小盈露出几分怜悯,还是落了痕迹。
其余人虽没有多深刻的想法,但听说谢小盈这样光明正大与玉瑶宫的嫔妃来往,也不免生出些忌惮与警惕,总觉得她要联手杨淑妃,搞出什么大戏。
谢小盈茫然地折返清云馆,关起门来,她才对着莲月悄悄犯嘀咕“今天怎么回事陛下也有阵子没来清云馆了,大家怎么又开始怪模怪样地盯着我我今天穿着不合宜吗”
莲月亦是察觉了几分,她盯着谢小盈了一会,忍不住问“娘子,你不会又悄悄把素袴脱了吧”
素袴其实就是个打底裤,哪怕长裙逶地,女子都要在裙子里再穿一条素袴,上至腰腹,下至靴筒,好将一双长腿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免得走光。
眼见着要五月了,延京的天气也愈来愈热。
谢小盈头一回在古代过夏天,虽然胸口还能穿个坦领的短襦吹吹风,只是厚重的长裙里再加一条裤子,谢小盈就有些受不住了。
这几日她过了晌午就很坚持地把打底裤脱了待着,反正裙子那么长,拖在地上还有少说三四寸,谁会到她的腿啊
谢小盈今日出门前,借着方便的功夫,又把素袴直接给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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