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进来?”
男人侧身,示意女孩进屋。
夏初糖梗着脖子,慢吞吞关上门,“陆大夫……”
“去洗把脸。”
陆城渊将手中的钢笔盖好,去柜子里拿出医药箱。
转身看到女孩站着没动,挑眉:“怎么?自己走不了?”
“不是……我……”
夏初糖脑子里想了N个借口,但是一对上陆城渊那张俊美冷酷的脸,就舌头打结,说不出来。
“快去洗漱下。
我要看看你的伤。”
陆城渊拿出一副崭新的医用手套,催促:“不早了,别磨蹭。”
“噢。”
夏初糖快速钻进卫生间。
洗了一把脸,看着镜中满脸水汽的年轻女孩,夏初糖摸了摸微红的脸颊,懊恼:你怎么这么怂?
人家陆城渊也没说什么,她到底在心虚啥?
低头又洗了一把脸,夏初糖不敢耽误时间,开门出去。
陆城渊坐在客厅沙发上,白色的衬衣微微敞开了两颗扣子,领口的肌肤位置在灯光下能看出结实的轮廓。
细碎的黑色发丝,垂了些许在他的眉毛附近,让他此刻显得慵懒而随性。
最要命的是,陆城渊今晚戴了一副银边金属镜架的眼镜。
漆黑的墨瞳从镜片中看,让人心跳不由加速。
夏初糖咽了咽唾沫,心道:这Tm是考验她定力?
幸亏她重生了,否则这么欲得男人,她死都要赖上去。
“站着干什么?”
陆城渊抬眸,招手:“过来,我检查下。”
夏初糖机械人似的挪过去,坐在男人面前的小凳子上。
“外套可以脱了。”
陆城渊淡淡道。
“啊?”
夏初糖再次咽唾沫,尴尬:“衣服……就不用了吧?”
陆城渊拿出酒精和棉签,皱眉:“穿着衣服我怎么处理你身上的伤?快点!”
小姑娘衣服上好几个大脚印,哪怕她拍过衣服,也能清晰可见。
陆城渊需要确定下夏初糖骨头没问题。
如果骨头没伤到,也可以帮她擦一些正骨舒缓的药。
“这里疼吗?”
“不疼。”
“这里?”
“嗯……不疼。”
医用手套也挡不住男人指尖的火热温度,手指在夏初糖的肌肤上碰触,她只觉得脑袋迷迷糊糊,其他的感知都下降到了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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