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以弟弟的资本,就算女孩子不排着队上门,他想要的话,应该轻易就能俘获人心,怎么会一个都没有?
第一个还是他姐姐,这也太悲惨了。
是不是有什么人格障碍?联想到凌家的情况,再联想到弟弟平时在不同情境下的人格迥异的表现,凌思南越想越深以为然。
凌清远和年少就能摆脱凌家的她不一样,一直生活在那样家庭环境下,虽然是被偏爱的那个,但是压力应该也不小,她了解凌父凌母的性格,一定会要凌清远什么都做到最好。
可怜的元元,难怪变成这样子。
凌思南心里对弟弟的怜惜之心发作,觉得自己势必要拯救他于水火。
“……我帮你好不好?”
她抬手摸了摸凌清远的脑袋,头发软软的,像是在摸一只小奶狗。
“……”
手下的凌清远僵了片刻,然后他抬头,眸子直直地望进她眼里:“在学校做这种事?”
凌思南的脸登时一红,猛拍了一下弟弟的后脑勺:“我不是说那个!”
凌清远贴在姐姐身上,低低地笑:“上一次你说这句话的时候……”
被凌清远缠绕在耳畔的笑声撩得心慌,凌思南赶忙打断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帮你找个女朋友,这样以后你要是有这种冲动,可以名正言顺地和女朋友做……”
她清楚感觉到凌清远的身子又一次僵直了。
凌清远的声音恢复了内敛自持,甚至隐含着一缕危险的味道:“姐姐,自顾不暇的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种话?”
凌思南顿住。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你也没资格怜悯我,我说过我只是不喜欢随便,对我来说你是第一个……对你来说——我也是第一个。”
凌思南惊讶地皱紧了眉头,这种事……他怎么知道?
“何况……”
凌清远趴在姐姐颈窝间,黑暗中邪气十足地翘起了唇角,修长的手指一颗又一颗地解开她胸前衬衫的纽扣,等到凌思南反应过来的时候,她饱满的胸脯已经从衬衫后露了出来。
春天的校服是长袖衬衫加外套的两件套,午饭后凌思南和伙伴们在操场晒太阳,所以只着了一件单薄的衬衫,此时此刻衬衫被揭开,带着蕾丝花边的藕粉色胸罩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不已。
凌清远托起姐姐被胸罩包裹的乳房,隔着布料揉捏。
凌思南如临大敌,鸡皮疙瘩随着凌清远的动作掉了一地,伸手用力推他:“不要——”
凌清远抬着下巴,看不清表情的昏暗里,她却仿佛能感觉到他嘴角上翘的弧度:“何况,我身边就有一个随时可以操的姐姐,我又何必舍近求远?”
她用力推了一下他,却被凌清远在下一秒狠狠地压到了墙上。
凌清远的头颅埋在她的颈边,牙齿咬了下去。
她原以为会疼,紧闭了双眼,却不曾想他只是轻轻地咬了一下,牙齿即触即分,然后就被舌头填补上了空隙,湿软的舌尖沿着颈上的动脉一路濡湿,触电般的麻痹感在她的神经里游走,随着他的舌头游走。
“啊。”
她禁不住呻吟,又下意识收口。
凌清远的头越来越低,埋在了她的胸前。
“清远,不要这样!”
她想推开他,然而下一秒凌清远的手掌控了一切——伸进了她的胸罩。
那只好看的、适合弹钢琴的手,就这么夹在贴身的胸罩和她的乳房之间,指尖一拢就把她的乳收进了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