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词,崔勋脸色涨红,顿时恼怒。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兄长不问青红皂白,毫不留情地讽刺他,本身就令他颜面扫地。
更何况,陈渊是他请来的客人,他被兄长如此贬低,以后如何在陈渊面前抬起头来?
“雅兴?雅你个****!”
崔勋攥着拳头,积压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忍不住破口大骂。
“一帮书呆子,整天装腔作势,你们懂个屁的风雅!
像陈公子这样真正的读书人,都愿意平易近人,没嫌弃我庸俗,崔瀚,你装个鸡毛呢?!”
听到这话,陈渊暗暗叫苦,知道自己今日难逃当挡箭牌的命运。
果然,崔勋的怒骂,成功把他推出来,成为众矢之的。
场间所有人都转移视线,不约而同地盯着旁边的陈渊,眼神不善。
崔瀚冷哼一声,傲然道:“陈公子?我不管是你从哪拉来的狐朋狗友,趁我心情好,你俩赶紧滚出家门,爱到哪儿鬼混,就到哪儿鬼混,别污了崔家的高雅氛围!”
陈渊蹙眉不语。
身为谲秘楼主,名震天下的大人物,他一般不屑于跟宵小之辈计较,但对方太自命清高,摆出这种酸臭的作派,令他感到不爽。
崔勋的话糙理不糙,崔瀚这个所谓的读书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崔勋怒极反笑,骄傲地道:“狐朋狗友?崔瀚,你真是井底之蛙,有眼不识泰山!
这位陈公子饱读诗书,在诗曲领域的造诣,不知比你们强出多少倍!”
说着,他转身朝陈渊赔罪,“陈公子,是我招待不周,莫要跟这帮井底之蛙一般见识!
咱们走吧!”
陈渊点点头,准备离开。
不料崔瀚一拍酒案,勃然大怒,厉声道:“扫了我们的兴致,说走就走?姓陈的,既然崔勋这么吹捧你,快把你吹上天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什么货色,敢跑到崔府来招摇!”
他走出凉亭外,拦住陈渊的去路,负手而立。
“崔勋说你精通诗曲,那你敢不敢吟诵一首自己写的诗作,让我们听听?”
他冷冷盯着陈渊,目光里流露着浓浓的挑衅意味。
“诗以抒情,歌以咏志,是富有情调的优美文字,需要用心去聆听、感受,认真品味其中的意境。
在你眼里,诗只是用于斗气的手段?恕我直言,你在糟蹋这门学问,不配听我的诗!”
();() 从穿越到现在,他早就可以当文抄公,抄前世所学的那些诗词歌赋,但到今天为止,除非是有明确的意图,否则,他绝不靠这个装逼。
那天吟诵《侠客行》,是因为气氛烘托到那里,他心生豪情,于是挥毫而歌,并不是为了拿它出风头,人前显圣,让别人夸耀他多么有才华。
那次抄《劝学》,是为了谋划大局,请文圣出山相助,才不得以为之,绝非想卖弄文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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