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心里越是不舒坦,江逸帆这个骗子!
不是说会隔空相助吗?不是一副成竹在胸势在必得的样子吗?自己堂堂一朝帝王现在屁滚尿流地坐在地上,被敌将指着鼻子耀武扬威,让全天下人看了笑话。
“……”
认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晁琰沉下脸来道:“身为堂堂一国之君,您不会想出尔反尔吧?”
虽这么问,却只是施压。
命都在自己手上,他谅南宫落也不敢毁约。
南宫落嘴角抽动了几下,涨红了脸,正欲开口,却忽见眼前的枪尖簌簌地抖了起来。
他心中一震,顺着看去,只见晁琰高傲的脸上五官扭作一团,冷汗如瀑,仿佛正在遭受着莫大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啊啊——”
咣当一声,长枪脱了手。
晁琰魁梧的身躯抖得像是患了疯癫,尤其是他被劲甲护住的腹部,就像在干那事般,不住地向前一下下挺动。
陡然变故,南宫落也来不及多想,一骨碌爬起来捡起枪,一枪挑了过去。
“嗬啊——”
晁琰一只手牢牢握住枪柄,使刃尖准心偏离自己身体。
南宫落见他摇摇欲坠,知道他是强弩之末,便一身的力气都使在了手上。
晁琰手心满是热汗,只消一会儿便再握不住,向后失去平衡,轰然自马背上倒了下来。
胜负瞬间翻转,不要说南宫落,就连晁琰自己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一刹那间,自己股间秘地中那一粒全身上下最敏感的肉豆上传来针刺刀刮般的剧痛,痛得他几乎一瞬间丧失了意识。
紧咬着压根挺着最后的清明,那里却像是着了电似的,令人欲死不得的灼痛自腹心四处蹿升,使他一双眼仁承受不住般翻了白。
周身都如同被封了重穴,犹如木泥雕塑一般,四肢麻钝知觉全无。
晁琰仰面躺着,双腿不自觉地紧紧绞住,挺腰呻吟。
“呃……嗯啊……好痛……好奇怪……啊啊啊啊啊……”
这般凶猛,势不可挡又突如其来……就和那天夜里一样……甚至比那天夜里更令人倍感折磨。
若那一日是催出自己一身的春情,现下的痛苦则是有如一记重锤,把他死死地钉在了地上。
年少有为、有勇有谋的姜国大将军像一只受了伤的豹子横陈在战场上,夹着双腿死死忍耐着什么般左右扭动。
这个动作……南宫落并未放松警惕,拿枪尖指着他,同时看得俏脸一红:怎么这个动作像极了……像极了忍耐高潮的样子?到底是怎样的恶疾,能在瞬间让晁琰这种看上去几乎刀枪不入之人变成这样一副涕泗横流的模样?
这当然不是恶疾。
而是江逸帆隐去身形,跃上了晁琰马背,将手伸进他护着胯部的盔甲中,隔着裤子摸到了他这几日一直处于轻微发情状态中的阴蒂,从指尖释放了一阵电击。
“不……不行了……哈啊……怎么又来了……啊啊啊啊……忍不住了……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雌穴里又是一阵莫名又狂乱的麻痒灼痛,直冲心口,晁琰反弓着腰,翻着白眼,粗重的呼吸中夹杂着痛苦的嘶吼。
无情的电击让他脑中一片空白,被抽走力气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蓄势待发。
南宫落张大嘴巴看着晁琰如濒死的鱼一般呼吸紊乱地起伏了片刻,后者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脸上扭曲痛苦地神情变成了近似迷惘的痴态,双眼失去焦距地望向天空。
这个表情……南宫落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到达极乐的表情。
姜国大军中爆发出一阵骚动,一些忠心的将士远远看到大将军落了马,不顾约定,沉不住气地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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