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顾翎昭坐在地上,回头看南玉哭红了眼睛,她伸出手拭去她的泪,而后展臂将二人一同抱住,这两个陪她一同长大的侍女,在她的心里早已是不可分割的亲人。
以往话多的南玉,懂事的不敢多说半句话。
“不哭,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顾翎昭低声重复道,心中苦涩如黄莲入口,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可惜心口痛楚让她没办法自欺欺人。
这一夜,顾翎昭她没有让任何人陪伴,她换下喜服,静静地抱着双膝坐在床上,黑暗之中她的眼中一片麻木,她不想再哭了,她也有自己的心气傲骨。
今夜她一脸泪痕奔回明昭阁,日后不知会成为多少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顾翎昭头疼欲裂,头脑中种种思绪纷翻乱飞,宣平侯府,叶暻每一件事都让她周身发冷,她想冷静下来,但心口如潮水般涌来的一阵阵的痛楚,让顾翎昭找不回过往的冷静从容。
迷迷糊糊间,天色已近五更,微微光亮自窗外透入,无尽的疲惫让顾翎昭觉得身体越来越沉,恍惚间她竟然梦到了与叶暻初次相见的场景。
当年顾翎昭被人陷害,惹得一身谣言蜚语,那段时间她仿佛霉运缠身,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
那时候的顾翎昭不过十二岁,初遇世事之险恶,整日闷在府里,不愿见生人,就连去寺庙祈福也要避开香火旺盛之地。
正因她太想低调行事,去上香的时候便只带了两个家丁一个侍女,乌山寺又过于偏僻,所以当他们流年不利遇上山匪时,一行人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马车被毁,南青拉着顾翎昭拼了命的跑,见实在跑不过,便一人独自想去将山匪引走。
可即使是这样,顾翎昭还是被一群人围住了。
荒郊野岭,她脚踝扭伤跌坐在地上,眼前尽是面带淫笑的穷凶极恶之徒,一时间,她眼里尽是绝望,脑海中茫茫一片空白。
“嗖”
地一声,带着风的羽箭正中为首恶人心窝,那身着墨色劲装的少年,像是天神般从天而降,长弓拿在左手,右手薄刃青锋出鞘即见血,兵器交锋,银光飞舞,山匪一众人眼见得一个个倒下,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吓傻了?你是谁家的小娘子?”
顾翎昭猛然回神,瞪大双眼看向蹲在自己面前的人。
那人一双凤眸生得极亮,五官俊朗,银冠将黑发高高竖起,扬眉问话即使收着气势,可还是难掩眉宇间的桀骜。
“我是宣平侯的女儿!
感念公子救命之恩,只是我的侍女恐怕仍处险境,劳烦公子施手相救,宣平侯府日后定会送至千金已答谢!”
“顾家的女儿?”
叶暻表情有一丝波动,嘴角抿起仔细地打量着顾翎昭。
“公子,我的侍女……”
“哦,你无需担心,正是你的侍女向我指出了你的方向,她先前已经被救下了。
你怎么样,还能走路吗?”
顾翎昭微怔地看着对方伸过来的手,心里闪过犹豫,但下一刻还是将手搭进了对方的掌心,被吓得尚未回温的手与少年手心的热度对比过于明显,像是攥住了个小火炉。
顾翎昭借力起身后,就立刻收回了手“小女子感念公子大恩,还未请教公子名姓,不知公子所住何处?”
“我名叶暻。”
“叶暻!”
顾翎昭突然惊醒,猛然抓向虚空,可她的手掌中就连梦里的那一抹温度都没能留住。
她终是没能忍住,捂着眼睛呜咽出了声音。
她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如何就落得了如此处境,明明前一日她还憧憬着她的大婚,她还在向往着她与叶暻今后的长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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