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
,安小海连连叫屈:“我只不过会唱这首歌而已,也猜到你肯定会喜欢,所以提前学会了,这也不行?”
“算你了!”
,林漩儿皱了皱鼻子说道:“小海,如果你能弹吉他就好了,你弹吉他,我唱歌,这样才好!”
林漩儿的吉他是跟安小海学的,安小海才是真正的个中高手。
“这个…恐怕有点难!”
,安小海咬了咬嘴唇说道。
监狱里虽然鼓励犯人的各种兴趣爱好,但其中的限制也非常大。
任何尖锐的、金属的东西都是需要极其谨慎的。
因为犯人很可能会利用这些东西伤人,又或者自残。
吉他就属于极其危险的一类,它那又细又坚韧的琴弦就是一件非常危险的利器,不但可以伤人自伤,还可以用来对付铁窗上的钢筋。
所以干脆就被狱方禁止了,安小海想要再背起吉他,恐怕要一直等到他走出这座监狱。
一首歌就占去了大部分时间,安小海和林漩儿都没有说上几句话,就被莫庆廉催促着带离了。
这天发生在监狱探视室中的这一幕,在很多人的记忆里停留了很久很久。
在回监舍的路上,安小海感觉莫庆廉对他的敌意显得又浓重了许多,莫名其妙的!
安小海没有多想。
莫庆廉这个人,在安小海看来,就跟一架机器差不多,一架看守监狱的机器,只要他不来为难自己,安小海也不会去招惹他。
仅此而已。
过年了,监狱里自然会举行一些联谊活动,犯人们会被要求登台表演一些节目,只是形式和内容都相对固定。
不是朗诵忏悔诗就是演唱铁窗泪之类的歌曲。
犯人们唱得很卖力,包括安小海在内;狱警们听得很平静,唯独监狱的领导们比较兴奋,簇拥着来视察的领导不断歌功颂德。
到了联谊结束,大家回到监舍里休息,隐约传来的抽泣声整夜都没有断绝过。
94年的除夕夜就在这样的氛围中悄然过去了。
安小海跟潘壮壮通了电话,老妈惹上的事既没有进展也没有恶化,反正还处于无穷无尽的调查之中。
听潘壮壮的表述,老妈应对得还算合格,这让安小海的心放下了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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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州,海东省省会。
这里虽然不像深海市那样是经济特区,但毕竟是一省省会,经济实力同样不容小觑。
海州市天海中央商务区,是这个时代全国三大商务区之一,也是整个华南最大的cbd。
虽然时值农历新年,但天海中央商务区林立的高楼仍是灯火通明。
商人重利而轻别离,在这里似乎是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中央商务区中最高的一栋大厦内,一个衣着考究的中年人正端着一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默默欣赏着眼前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
身后传来了高跟鞋走路的咔嚓声,中年人眉头微微蹙起。
这脚步声他实在是太熟悉了,一听就知道是谁来了。
“大过年也不休息吗?”
,中年人没有回头,只是小声问道,仿佛自言自语。
“你不也在这里么?”
,来人的声音慵懒而充满磁性,隐约间还带着一丝魅惑。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又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了已经半躺在沙发上的女子。
女子似乎特别钟爱红色,除了一身红裙外,高跟鞋也是红色的,配着黑色薄丝袜,以及大波浪长发掩映之下的,雪白一片的前胸,每一处都充满了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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