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愤愤道:“这厮就不是个会打仗的,就只知道愚忠伯圭兄,但凡伯圭兄有个指令过来,他也不问事情能不能做,该不该做,就逼着为父一起去干。”
“几次大败亏输,都是输在这关头上。”
刘备越说越气,拍起大腿来:“这厮当真是石头脑袋,该战时不战,平原城那次,我跟他说了袁谭粮食充足,而我军只有半月之粮,利在速战。
兵力虽然不如袁谭多,但我们的骑卒更多,可以放手一搏。”
“可这厮就记得伯圭让他死守平原,就是不肯出城野战。”
“等到粮食吃光,军心动摇,袁谭兵不血刃就拿下了平原县,这厮被袁军追着屁股给撵过了黄河。”
刘备说的兴起,没注意到一旁刘封怪怪的眼神,当时跟着田楷一起被袁谭赶过黄河的,可还有老爹你吧。
“到了青州的时候,有了孔北海的接济,我们粮食够吃了,结果这蠢货居然又要渡河反攻,他也不看看,我们那时候兵马连袁谭三成都不到啊。”
说完,刘备又疯狂地拍大腿,可想而知,是把自己大腿当成田楷了。
刘封默默心疼老爹三秒钟,遇上这种猪队友,确实是真不幸。
公孙瓒其实对刘备也是既用又防,始终要放个人在他头上。
要是那人能打,那刘备就发挥的好,那人打不了,那刘备可就遭老罪了。
“故此,为父现在每每都以最坏的情况做打算,未求胜先求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封儿你日后也当如此。”
刘封将刘备的话给牢牢记住,用力点了点头:“谢父亲教诲。”
刘备看见刘封是真的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满意地笑了起来:“行,那你想想,该如何改动吧。”
刘封重重点了点头,仔细思考起来。
过了许久,刘封做出了调整,首先,以陈登领军,率曹豹、关羽、张飞,直扑开阳围城。
以赵云、田豫、配合鲁肃和东海郡国兵,围困即丘。
许耽军则被分成两部,一部由军司马章诳带领,参与围困即丘。
另一部分由许耽亲自率领,则跟着关、张、陈直接扑开阳。
();() 再加上许耽留在郯城里的家眷,应该能够最大程度的保证许耽的可靠程度。
对于刘封调整过后的安排,刘备依旧不置可否。
只是敲了敲即丘问道:“你能保证一定能及时围住吴敦吗?如果让他跑了该怎么办?”
刘封眉头紧皱,努力思考着。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保证一定能够把吴敦堵在城里的办法。
只能试探着说道:“父亲,我可否借着沂水水道,先送一支兵马至这个位置埋伏,阻击吴敦撤退?”
刘备哈哈大笑起来:“吾儿何其愚也,既如此,又何必阻其撤退?半道而击,岂非更好?”
刘封瞬间尴尬了,意识到自己又掉进坑里去了。
正如刘备所说的那般,为什么一定要纠结把吴敦围住呢?
如果能够击败他,或者逼迫他撤走,退回开阳,不但能打击开阳所部敌人的士气,轻轻松松的拿下即丘作为前进据点,甚至还有可能在半路彻底吃掉吴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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