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衣影了她的嘴型,道“我猜猜,你是让我们别去”
哑姑娘连忙点头,并且做了个敲锣打鼓的动作。
衣影道“因为许阳的架子鼓打得难听的要死”
飞廉“”
哑姑娘“”
哑姑娘急的不行,将自己的手机拿回来,在记事本上打字道敲锣,喊大家一起。
衣影道“那不行,大家一起敲锣,那多扰民啊。
而且,他们要是抓到我和飞廉半夜私会,把我俩浸猪笼了咋办”
飞廉无语凝噎,向了天花板。
哑姑娘“”
她默默放下手机,终于出来了,衣影就是故意在皮。
胳膊拗不过大腿,三人警惕地来到了许阳的门外。
里头并没有半点声音,飞廉将窗户打开观察了一阵,确认没有特殊情况,便率先蹑手蹑脚地翻了进去。
衣影紧随其后,哑姑娘纠结了半天,也跟着进去了。
床上的许阳似乎睡得很沉,发出病人特有的粗重呼吸声,脸上仍然戴着画满了鬼画符的面具。
飞廉和衣影对视了一眼,上前将蚊帐撩起来,然后又用戴着手套的手拍了许多张照片,留证存档。
就在这时候,衣影挤了上来,伸长脖子想许阳。
飞廉用胳膊肘把他往外推。
衣影干脆一把抱住飞廉的腰,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成功地到了许阳的模样。
飞廉扭头瞪他。
衣影假装不见,小声在他耳边说“把他面具摘下来,拍张照。”
飞廉说“你不如直接弄醒他,催眠然后问所有和林可霜相关的事。”
衣影一脸夸张的恍然大悟表情,道“对哎,你真聪明那麻烦让让,我这就催眠他。”
飞廉“”
啊啊啊啊啊啊,我为什么又掉进这个人的陷阱里了我是猪吗
衣影道“让让,戴着三级口罩呢,没问题的。”
飞廉拉长着脸,老大不乐意地给衣影让开位置。
衣影便毛手毛脚地将许阳的面具给摘了。
随后两人一齐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躺在床上的这个人,乍一简直不像是人类了。
他脸上、脖子上裸露在外的根本不是正常的皮肤,还是一层紫红色的血痂,整张脸血肉模糊,根本分不清五官在哪里,头发也已经剃得干净,剩下一头疙瘩。
就算在沉睡当中,他还是不停在流血,一直渗透进身下的布料当中难怪夏天还要把被褥堆得这么厚,根本不是用来保暖的,整张床都已经吸饱了血,结成了一张硬邦邦的血痂板子。
这个人很可能也根本不是在睡觉,而是处于失血性的昏睡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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