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阁!
出阁!
出阁!
出阁!
他觉得,为了他的正常生理观不至于发生扭曲,他必须立马出阁,否则……可能会发生这种或那种不好的事。
“……《诗》云:‘自西自东,自南自北,无思不服。
’此之谓也。”
授课的讲师张学士右手拿着书卷,边读边缓缓走到了三位皇子身边,侧目撇了一眼赵弘润。
『哼!
』
张学士心中冷哼了一声,忽然手中书卷轻轻一拍六皇子赵弘昭的肩膀,和颜悦色地问道:“何谓『王道』?”
赵弘昭正色回道:“君主以仁义治天下、以德政安抚臣民,无偏无党,谓王道荡荡。”
张学士点了点头:“何谓『霸道』?”
“以武凌弱、以武伐交、以武立国、以武治邦。”
张学士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赞道:“总结得好。
……那何谓『天道』?”
“不为尧存,不为桀亡,谓之天道。”
赵弘昭从容回答道。
“善!”
张学士满意地点着头,心中大为感慨,此子才识,果真是历来罕见。
感慨了一番后,张学士将目光望向了赵弘润。
不难看出,他看向赵弘润的眼神与看赵弘昭大为不同,神色中仿佛藏着几分不情愿。
『你不情愿?我还不情愿呢!
』
赵弘润翻了翻白眼。
的确,在这位张学士眼中,这个八皇子赵弘润无疑是相当碍眼的,但是没办法,此子终归是皇子,该教的他还是得教,不管这个顽劣的皇子听或不听。
“何谓王道?”
张学士问道。
赵弘润望了几眼张学士,忽然诡异一笑,说道:“不听话的,杀掉!”
“荒谬!”
张学士差点跳脚起来:“何谓霸道?”
“听话的,也杀掉!”
“你……何谓天道?”
“一边杀,一边高喊‘天诛之’。”
“……何谓儒家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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