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一早就注意到周砚悯双眼里的红血丝,心里隐约猜测到昨晚因为她的事,周砚悯可能也没睡好。
她声音平和:“你也睡会儿吧。”
周砚悯眉头轻挑,扯了一下嘴角,语气漫不经心:“漫漫,你这话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再邀请我一起睡觉吗?”
秦漫嘴唇微张,想反驳,却忽然意识到房间里好像只有一张床。
来参加交流会的人不少,负责人为了合理安排的房间。
要么是几人住一起,要么是单人标准大床房。
很巧,秦漫就属于后者。
她平静开口:“你睡沙发。”
周砚悯靠在沙发上,神态慵懒,声音带笑,活像一个蛊惑人心的妖精:“孤男寡女,你确定?”
秦漫无声地望着周砚悯。
周砚悯举手,做了一个投降的手势,不再说话。
秦漫没再理会周砚悯,大步离开了沙发,把空间留给周砚悯。
周砚悯也计较谁沙发的事,当真大大咧咧躺了下去,一副补觉的姿态。
昨晚,他因为担心秦漫的情况,四处打听秦漫的消息,一整夜没敢入睡。
此刻知道秦漫没事,大脑处于放松状态,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大床上的秦漫却没睡着。
余燃的房间就在角落一间,但她却丝毫没有要把周砚悯赶去余燃那里的想法。
甚至在周砚悯跟着她一起进房间的时候,她也没有感觉到半点不对劲,就好像周砚悯本应该和她待在一起。
她好像越来越习惯于周砚悯的存在。
十二点左右,温施雯敲响了秦漫的门。
秦漫浅眠,很快就醒了。
她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周砚悯,轻手轻脚地下床给温施雯开了门,意外发现余燃也在。
她侧身让温施雯和余燃进屋,又把食指放在嘴上,又指了指沙发上正在沉睡的周砚悯,示意他们小声一些。
温施雯压低了声音:“秦总,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机场了。”
秦漫看了周砚悯一眼,没说话。
酒店的沙发很小,周砚悯长腿长脚地挤在沙发上显得十分委屈。
余燃看到沙发上的周砚悯,眉头上扬。
他周哥着速度不行啊,这么久了,结果还只能睡沙发。
他决定帮一把周砚悯。
他道:“嫂子,我刚听我们张助理说,周哥昨天晚上为了你,那可是一晚上没睡。”
秦漫脸上浮现出一丝错愕。
怪不得周砚悯眼里的红血丝这么严重,一路上揉了好几次太阳穴。
一想到昨晚周砚悯因为她一晚上没睡,她便不忍叫醒周砚悯,干脆任由周砚悯继续睡,把她和周砚悯的机票都改了时间,推迟到明天,让余燃和温施雯先回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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