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还在淅沥淅沥地下着,丝毫没有停止的趋势。
但电话里余燃的声音在雨声中却格外的清晰。
秦漫听到周砚悯出车祸的一瞬间,心跳停了一拍。
那一刻,外面的雨声,还有电话里传来医院的声音她全部听不见了,一片空白。
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周砚悯出车祸了。
她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稳住颤抖的手才堪堪没让手机落地。
那边余燃又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她都没听清,只听清了医院地址,等她开口想问周砚悯怎么样的时候,余燃便已经率先挂了电话。
车内空间有限,狭小的空间,再加上余燃大喇叭似的声音,很难不被温施雯听到。
她立马转过身,担忧地看向秦漫。
曾经在面对无数风波,在她面前一向镇定、冷静的秦漫,此刻脸上多了一丝慌乱。
秦漫深呼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手机,对温施雯吩咐道:“去医院。”
“是。”
温施雯不敢耽搁,立马调转了方向,向医院驶去。
去医院的路上,大雨开始慢慢变小,但路面还是湿滑,再加上有些路段积水不好走,温施雯不敢冒险开快车,只能卡着限速边缘去行驶。
等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路上余燃把周砚悯的病房号发给了秦漫,但每当秦漫一问周砚悯具体情况,伤到哪儿的时候,他就消失得无形无踪。
一路上,秦漫都悬着一颗心。
这家是私人医院,周氏也有参股。
大约有了余燃的特意安排,秦漫一进医院就有人上前接应,带着秦漫往周砚悯的病房去。
周砚悯住的是单人病房,在医院最顶层。
秦漫刚出电梯,就看到一个身影落寞地站在周砚悯病房外面。
余燃听到声音,回头望向秦漫。
“嫂子,你来了啊。
周哥在里面,你去看看吧。”
余燃眼睛很红,说话的时候眼泪跟不要钱似地往下掉。
大约察觉到这样容易给秦漫造成压力,特意用衣袖擦了擦眼泪,但根本止不住。
秦漫看到余燃的样子,心里一紧。
来的路上,她想过这个天出车祸,可能情况不会特别乐观,但从余燃的表情和话语中,她猜测到了一个更坏的想法。
她麻木地跟在余燃身后走进了病房里。
病房里,周砚悯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脖颈上多了一个颈托,头上和手上围一大圈的绑带,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伤害。
一双黑眸正深沉地望着她。
秦漫心里那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但没过两秒又觉得自己气得胸口闷,斜了一眼已经停止落泪的余燃。
过来的路上,她对周砚悯的情况不清不楚,再加上刚才余燃那副表情,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差点以为这是来见周砚悯最后一面。
好在,周砚悯伤势不算严重。
“还好吗?”
她朝周砚悯走去,因为太久没说话,声音有点嘶哑。
“还好。”
周砚悯脑袋被固定了,不能动,那双眼却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茸茸是只貔貅幼崽。一觉醒来,她脑海中有个自称阻止黑化系统的东西说,宿主现在在一本小说里,你的爸妈是炮灰,你的哥哥们是反派。茸茸不解的歪头,眨巴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系统继续说,三天后你的大哥...
陆大强在旁人眼里是个泼皮无赖,婆娘跑了之后独自抚养儿子长大,儿子很争气长大后开创了一番自己的事业,但是很气愤的事,儿子一直不结婚,而且心里眼里都是他的死对头,把对方当亲爹一样待。老头儿怎么忍得了战...
在那个本该诞生魔法界救世主的夜晚,哈利波特却死在了那道不可饶恕之咒下。让几乎所有的英国巫师都不敢称呼名讳的男人,重新从魂器中获得了原本就属于他的智慧和野望。黑暗彻底笼罩了大不列颠岛。巫师由血统划分出了明确的高低贵贱,纯血牢牢的把持住了属于上位者的权柄,而被称为泥巴种的人们,终其一生也只能卑微如泥土任人践踏。本该执行公义的魔法部尽是恶徒,本该传授知识的城堡满是压迫。就在这灰暗的时代。穿越而来的乔恩格林,被带进了那辆真正继承霍格沃茨名号的流亡马车已有两本百万字完结精品老书,质量保证,欢迎入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