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嘁了声,顺势坐到他旁边,拿着茶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茶水。
精壮的成年男性运动过后的身体好似在冒着热气一样,光是坐在旁边就感觉到一股明显的热意,五条透也略显嫌弃地往旁边靠了靠,离满头大汗的邋遢鬼远一点,随后才将目光向庭院。
“两面宿傩。”
他轻声开口“你放心,我并没有忘记我们的约定。”
两面宿傩带着些许不信任地上下打量他“说实话,我对你能不能做到保持怀疑的态度。”
他咧开嘴露出一个能吓哭小孩的笑容,阴恻恻的说道“不过你应该知道,糊弄我是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吧”
五条透也面色从容,“请放心,我不会用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和人进行交易,言而无信这种行为有损五条一族的
颜面,身为前任家主,我自然不会做出这种做出这种事情让整个家族蒙羞。”
两面宿傩撇嘴嘴,脸上带着不屑“五条一族的颜面哼。”
“我劝你最好尽快,我可没多少耐心一直等下去。”
两面宿傩冷哼一声,落下满是威胁和警告的提醒便如来时一样瞬间消失在两人的视野里。
五条悟身体向后单手撑在木廊手,另一只手打着哈欠懒洋洋地问道“你和两面宿傩到底做了什么交易啊,透也”
“他能这么老实真是让我太意外了,来跟我说说,你是抓到他的什么把柄了吗还是说被你拿捏到了什么致命弱点”
五条悟侧过头,好奇的眨巴着眼睛。
和透也待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少戴墨镜和眼罩来挡住自己的眼睛,一双闪闪发光,像盛着满天星辰一样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五条透也,和头发一个颜色的眼睫浓密又卷翘,漂亮的不像是人类应该拥有的东西一样。
五条透也从袖口取出一张折叠好的手绢递了过去,一边带着几分笑意地说道“并不是抓到了什么把柄和弱点,只不过”
五条悟接过手绢在脸上胡乱擦了下,没听到他说完,眼神疑惑的瞥了过去。
五条透也望着庭院里已经开始凋零的樱花树,带着几分感叹似地说道“咒灵要比人类更为纯粹而已。”
“则欲其生,恨则欲其死,最极致的恨意往往代表最扭曲的意。”
五条悟放下手,撇嘴嘀咕“一天到晚神神叨叨,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将手帕放在托盘上,身体向后倾倒,后脑勺枕着手臂躺在木廊上,仰望着远方的天空。
“悟。”
五条透也叫了下他的名字,五条悟将视线挪动过去,靠在廊住上的人并没有回头,只是带着些许能让他察觉出来的笑意轻声道“别担心,我不会有事。”
五条悟顿了顿,收回视线轻轻哼了声。
“谁担心你了,祸害遗千年,世界毁灭了你这家伙说不定都能缩在哪个角落呆得好好的,自作多情的老男人真可怕。”
五条透也好笑地瞥了他一眼,“胡说八道,又没礼貌。”
五条悟闭上眼装作没听到。
微凉的风吹过庭院,柳叶沙沙作响,五条透也抬手将身旁的薄毯丢到旁边装睡的人身上,像是担心对方因为黄昏微凉的晚风感冒着凉一样。
五条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一天到晚瞎操心,他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感冒。
他将左眼睁开一点缝隙,瞥了眼旁边背对着自己赏景的人,无声嘟囔了一会儿,卷着身上的薄毯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小憩起来。
虎杖悠仁并没有离开太久,不过他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带着热气腾腾的海鲜拉面,而是抱着一个像是积木模型一样的东西。
虎杖悠仁一脸兴奋像个小孩子似地将手里捧着的东西递过去“锵锵,命,你这是什么”
命满是诧异地着他手里用木头组成的犹如小型神社一样的模型,下面带着底座,连鸟居上的牌匾都还原出来了,在神社大门的牌匾上还刻着他的名字。
虎杖悠仁说“我听老师说,神明的力量都来自于信徒的供奉,你这几天一直昏迷不行是因为自身的力量不够了,所以我就想,给你做个神社然后我们经常供奉的话,你会不会早点醒过来。”
虎杖悠仁指着模型炫耀道“木头是伏黑从后山带回来的,我们一起处理成这种可以用的小木板,我负责画模型组装,野蔷薇帮忙固定,做了好几天才做出来呢,上去是不是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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