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依然伤心地悲泣,很明显她绝放不下这块身上掉下的肉,两人纠缠着走了几步,傅贺城即刻上前阻拦。
“伯父伯母,是我先爱上安诺的,我爱他才和他交往,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不是虚情假意,请你们不要责怪他。”
平心而论,如果安诺是个女孩儿,他们还可以捏着鼻子认了,可偏偏安诺是男孩儿,他们现在还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要和另一个男人结婚这样的事实。
傅贺城是个优秀的成功人士,但在安父眼里就是带坏自己儿子的罪魁祸首,他努力平稳怒气使自己语重心长。
“傅先生,我们和你的父亲心情都是一样的,是为你们好,安诺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他,他还这么年轻,见识得太少,你不一样,你的年纪该有家有室了,你父亲也盼着你成家,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们做事不能只顾自己痛快啊。”
傅贺城心知傅耀之前定是说了什么,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安诺扑上来跪在地上抱住了母亲,哭道,“妈,我没有错,你们别不要我,别不要我!”
安父丝毫不动摇,“不是我们不要你,你要是喜欢他就留下,我们不管你了,要是你想跟我们走,就答应我再也不能见他。”
安诺没想到做出一个选择是这么困难,每个选择仿佛都会要了他的命,他唯二的两条路,皆是死路。
?总裁的不忍安诺,选择了留下。
他是选择留下,不是选择傅贺城,也不是选择放弃父母。
父母却只当他做了选择,于是决绝地离开,安诺自然不是真的要跟他们断绝往来,父亲不好说,但母亲却是万分不舍的。
为了爱人放弃父母和为了父母放弃爱人,孰轻孰重?或许只有当你放弃他与放弃父母一般的痛苦时,才有资格评判。
爱是如何能够衡量的呢?你愿意为了父母放弃生命,也愿意为了爱人放弃生命,更愿意为了你的孩子放弃生命,同样一条生命难道就能分三六九等不成?都是他爱的人,为什么要逼他痛苦抉择。
傅贺城大约可以知道些,为人父母,天生有一种凌驾于儿女之上的优越感,同性相恋这种事,世上也没有几对爹妈上来就坦然接受。
安诺从前没有考虑过这种问题,因为他不知晓自己将来会爱上个什么样的人,与傅贺城交往后,他才有了些许意识,知道这件事父母应该不会喜欢,所以近几年都不打算告知。
何止近几年,安诺希望拖得越久越好,他怕的就是家里一旦发现,立刻会拿他年轻不懂事做文章,如果他也三十岁了,谁还说他年轻不懂事?可是,路上永远埋伏着意外,有预谋的意外,安诺如人所愿地经过了艰难的抉择后陷入痛苦,心里却未尝不明白,父母对他的误解也许并非出自本心。
安诺始终认为自己没错,凭什么要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如果和他们走了,岂非坐实他正是个不择手段贪慕权势的人?他看不懂傅耀给他们制造了一种怎样的假象,被至亲误解总归是件不好受的事,索性只剩最后一个案子,再支撑一段时日,也算给彼此冷静的空间。
安诺想着此行过后他就没了后顾之忧,大概能集中心神好好处理他们的关系,不由身心俱疲。
傅贺城并不为安诺选择留下而有半点喜悦,他虽隐隐盼着安诺能留下,到了真正眼见他骨肉分离时却于心不忍。
安诺不同于他与家里那位的尴尬关系,父母俱在,又因大半时间分隔两地,才显得这份亲情愈加弥足珍贵。
自己没有的,傅贺城殷切期盼安诺能够拥有,可如今,终究是毁了,他也说不出,是看着安诺这样更痛,还是安诺离开更痛。
傅贺城甚至担心他之前接受的治疗会功亏一篑,医生说过他不能受刺激,而这样的刺激下去,谁也不敢担保会发生什么事。
安诺倒不常闷闷不乐郁郁寡欢,只是心情一直低落,坐着也爱走神了。
傅贺城心下难安,几乎要推了手上的事再带他去看医生检查一遍,总要确保他没问题自己才能放下心来。
安诺还能权衡轻重,他自我感觉精神依然稳定,想来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反倒催促傅贺城尽快出发去见周弦,否则他也没心思去看医生。
那天之后,傅贺城总觉得安诺有什么事瞒着他,也不大为与父母决裂而感伤,几日观察下来,他估计安诺是想等了了这事再去求回转的机会,所以才催得急。
安诺完成这个项目,接着,说不定就会毫无留恋地辞职,算作向父母妥协的一个诚意,然后呢,连分手都能毫无留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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