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惠蓉惊得说不出话来。
什么!
!
!
?
傅西洲淡淡扫过她们母女二人,那轻蔑矜贵又冰冷的目光,仿佛是在蝼蚁。
许惠蓉被盯得有些害怕,眸光闪躲着打量面前这个男人,不是说傅西洲已经瘫痪在床,是个连站立都成问题的废人吗?
眼前这个男人哪点儿像一个将死之人?
顾心语脸色发白,轻轻咬着嘴唇,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个男人是傅西洲。
面对这样的僵局,顾成华到底是一家之主,他很快就回过神来,骂了母女二人:“怎么说话这么口无遮拦?还不道歉!”
许惠蓉忙说:“女婿啊,不知道你们这么早就来了,快进来坐。”
傅西洲慢条斯理的盯了一眼腕表,嗓音冷冽:“十点算早,还是说,我这个‘野男人’入不了你的眼?”
他这是成心不给许惠蓉台阶下。
“女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
傅西洲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句:“既然这样,岳父岳母这个称呼就免了。”
许惠蓉急着说:“怎么会,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二少,妈妈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担心姐姐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所以才……”
“聒噪。”
说完,向一旁的时青。
时青将袖口撸上去,论打人,他就没输过。
对着顾心语的脸,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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