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格林德沃再次出现在梦境中时,恩维尔已经可以模仿他讽刺的表情和嘲讽的语调了。
“伟大的教父,这只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
掩着嘴假意的咳嗽两声,恩维尔将自己的衣袍往脖颈处使劲拉了拉试图遮住还未消散的吻痕。
“你不用向我解释。”
格林德沃的目光从恩维尔的脖颈处收回来,抬手间落座于身后幻化出的躺椅上:“阿尔也没想了解这些细节的部分。”
“看来我要加紧训练自己的大脑封闭术才行。”
蹲身后双臂趴于格林德沃的腿上仰起头,恩维尔用自己那双毫无杂质的眸子看着面前的男人道:“西弗勒斯要回去霍格沃茨执教,对此父亲或许应该有所防备。”
“你觉得阿尔会在意一个普通的食死徒么?”
格林德沃一下下的抚摸着恩维尔侧躺于他腿上的头:“他希望我转告你,别陷得太深了。”
“有时候这种事情不太好控制。”
恩维尔眨了眨眼睛:“更何况因为契约的作用我现在一直受制于他。”
“这个理由不错,我觉得阿尔一定会理解你的。”
思考了一下这个回答的可行性后赞同的点了点头:“可你昨天才从我这里取走了塞恩蛇族的珠子。”
“……”
恩维尔张开的嘴重新闭了起来。
随着恩维尔的沉默,格林德沃发出一声低讽般的笑意:“你的缪斯没有告诉过你它们的族地早在几十年前就被我改造成这座监狱了么。”
“麻痹自己的感观,选择性的忽略对方犯下的杀戮。”
格林德沃的手停在了恩维尔的脖颈处:“仅仅因为一条他赋予你的锁链,却将你完美的困住了。”
“可困住你的,到底是什么……”
“是你不愿承认的,罪恶的爱。”
被一语点破后,恩维尔有些懊恼的看向自己的教父:“您看透人心的本事很强,但这般直接的言语却会让人感到不安。”
“是么?但阿尔就很喜欢我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