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村屠镇数不胜数,灭门绝户那更是和吃饭喝水一般自然。
走哪杀哪,以杀人取乐。
皮影血腥而单调,秦河甚至的走神。
奖励双联。
一个给了乱军刀法。
一个给了九年道行。
乱军刀法:学习此术,乱军之中,你的刀法将臻至化境,无往而不利。
秦河不用刀,也不喜欢刀,更对军营没半点兴趣,但还是学了。
还是那句话,艺多不压身,说不好哪天就用上了。
这奖励倒是与街头乱斗术很像。
都是乱中取胜,只不过一个是打架,一个是万军之中拼杀。
路数自然也是不同,一个讲究腾挪躲闪,一个讲究狭路相逢。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世界就是这么奇怪。
按道理飞鱼卫被狄虏细作狠狠的干了一顿,连诏狱苦苦守护了几百年的“第一次”
都被拿走了,两方应该是你来我往,往死里磕才对。
可没有。
狄虏挂了安巴谷,偃旗息鼓,左调查右调查,最后给秦河送去了俩点心。
飞鱼卫呢?
没功夫。
就这两三天,朝野弹劾奏章如同雪片一样飞上御案,矛头似指向的许显纯,实际指的是魏王九千岁魏忠良。
魏忠良焦头烂额,许显纯惶惶不可终日。
飞鱼卫想报仇?
歇着吧,报啥仇啊,要啥自行车?
两方叮叮咣咣干了一架后都发现,它喵的,敌人不在对面,在旁边。
皇宫大内。
魏忠良坐在上首,两个小太监正给他轻轻的按揉,千岁老爷脑仁儿疼。
下面或站或跪一堂子人,最心腹的五虎五彪十人都在,嘀嘀咕咕的。
感觉舒服了点,魏忠良正了正身子。
两名小太监急忙识趣的退下,堂下的议论声也停了。
魏忠贤缓缓睁开眼,道:“行了,该拿个章程了,都给咱家说说,怎么弄?”
飞鱼卫南镇抚司镇抚使田尔耕率先站了出来,他和许显纯一个执掌南镇抚司,一个执掌北镇抚司,平时关系就要好,许显纯现在成了众矢之的,他自然要出来帮忙,道:“公公,要我说就抓几个出头鸟丢进诏狱,治他们一个联名构陷之罪,先杀一杀他们的锐气;然后咱们再发动咱们的人上折子,和他们对着请功,把水搅浑了。”
魏忠良一听,瞪他一眼,道:“要是这么简单就能处理,咱家还用得着头疼?”
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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