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周少今天怎么跟我呆一起了?”
他顿时哼笑了一声。
“行,算你会说话。”
他拿着手机,背着身挥了挥手,“明天早上指望你叫我了啊,我就不订闹铃了,拜拜。”
“小问题。”
谢迟目送他进屋,刷开房门。
其实他也想不通,自己是怎么能做到对陆行朝自说自话了那么多年的。
对方忘了他,他贴上去凑。
对方不想眼熟他,他天天跑过去,不厌其烦地跟这个人啰嗦。
甚至后来对方被污蔑,却丝毫懒得给反应的时候。
他就先被点爆了火气,跟泼对方脏水的人打了一架,最后双双挂彩进了医院。
他以前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现在也弄不明白了。
谢迟没再去想,锁了门后便去洗漱。
明早事多,他怕自己再磨蹭下去,病情反复。
到时候万一叫沈音和谢茴看出端倪,怕就要麻烦了。
这晚上,谢迟睡得还好。
他不怎么认床,很好养。
虽然长得漂亮,却和娇气这个词几乎不沾边。
所以陆行朝也很少会特别关注他。
毕竟正常人一般都会下意识关照脆弱易谢的花卉,而懒得瞩目路边韧性太强的野草。
他和陆行朝都属于野草型的。
哪怕没人特意照顾,也能活得很好。
只是他这边睡得踏实。
另一边,陆行朝却久违地失眠了。
剧组忙着赶进度,这晚又是拍摄到接近三点才算收工。
他回到酒店已经接近凌晨,疲惫至极地打理完躺下,却无论如何也入睡不了-->>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