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曜枕着右臂躺在床上,听着那边的人窸窸窣窣地爬上床。
入夜的微风送来一丝清凉,两张床之间立了一个落地电风扇,正在“呼呼”
地摇头吹风,一会儿转向周楚澜那边,一会儿转向自己。
起了球的床单、瘪瘪的枕头、并不柔软的床铺、很薄的褥子。
但这一夜,李卓曜睡得很好,一宿无梦。
第二天正式开班,8点在院中集合。
民宿供早餐,简单的清粥小菜,还有白煮蛋,味道还算爽口。
周楚澜很快吃完,从桌前起身,倚在门口看着外面,脖子高高扬起,带出了侧脸的弧度。
这人居然连侧脸都棱角分明,好看的紧。
他就站在那看着外面的一棵树,树上有个鸟窝。
已经在那站了5分钟,这5分钟内,李卓曜喝完了最后的了两口粥,吃了一个白煮蛋。
“走吧。”
原来他站在这里,是在等自己。
“哦,来了。”
周楚澜径自走了,李卓曜放下碗筷,跟了上去。
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树,发现是个喜鹊窝,有一只尾巴很大的喜鹊,站在树梢上。
今天的写生场地在村西头,这里有一对千年树龄的银杏树,两棵树都高且笔直,树冠茂密,叶子像一把把绿色的小扇子。
“今天我们的写生任务就是,这两棵银杏树。
也是这里比较有名的夫妻树,它们的根系相连,树龄有千年之久。
我们按组来进行创作,最后我来点评。
每一组内业余的美术爱好者同学,可以向你的搭档学习,也可以直接来问我。
下面助教会给大家发画纸。”
研修班的人各自背了画板跟颜料过来,李卓曜不用画,正在旁边调试着三脚架,机位架好,就开始拍摄。
镜头扫过去一圈人,许多认真的脑袋,面前立着画板,一样铺开的洁白宣纸。
很多只立起来的手,握着画笔。
可是周楚澜偏偏在这么多人里面,仅用一个背影,便立即在他的镜头里夺目了起来。
明明他留着大学男生中最普通的发型,纯白的t恤,灰色卫裤,洗的发黄的白球鞋。
光坐在那,背就比别人挺得更直,手里攥着一支画笔,很沉着的在洁白的画纸上游走,画笔游走的速度比旁边人都快,像一尾肆意的鱼,游过的地方,每一处都变成了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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