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小姑娘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谢尘捏住她的下颌,让小姑娘小巧的脸转向自己。
那张精致秀美的脸有些苍白,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眸子此时正定定的着他,眼中是道不尽的哀伤。
谢尘着她,忽然出声道“局设的很漂亮,可惜,你的对手是我。”
白歌着他的手从自己下颌上移开,重新在棋篓里取了几颗黑白两色的棋子,将黑子先落了下去,落下的位置却是正与白歌之前想到的棋路,半点不差。
白歌下唇被贝齿咬的发白,一颗心渐渐沉下去。
男人接着执白子落在一处,可随着这一子落下,却仿佛整个棋局都瞬间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谢尘接着又落下了两子,白歌只觉那是自己从没想过的棋路,仿佛只在顷刻间,局势便被翻转,赢家变成了谢尘,而她为谢尘设下的局,最后困住的竟然是自己。
她着局势翻转的棋盘,喉头发干,由心底渐渐升起一种恐惧来,那是被人的通透后无所遁形的不安。
原来,从一开始,她便没有赢下的机会,所谓的希望,也不过表象而已。
“是我输了。”
她的声音有些哑,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因恐惧轻轻颤抖着。
谢尘没有再说话,修长的手指落在她领口处,灵活的将袢结挑开,藕色的薄锦衣衫顺着她秀气的肩膀划下来,露出雪白的中衣。
白歌闭着眼,只觉自己身上的衣裙渐渐落下,直至肌肤触到了清寒的空气,才微微抖了一下。
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微凉的手指移到了她的后颈处,勾住那根细细的藕色锦带。
白歌实在受不住的睁开眼睛,眸中的惊慌哀求尽数落在谢尘的眼底。
她伸手抓住谢尘的衣襟,抓的有些紧,指尖都泛白,声音难得的放的很软“别在这。”
午后刺目的日光顺着窗棂洒进来,仿佛在小姑娘的身上罩上了一层光晕,肌肤晶莹堆雪般,骨肉匀停,精致好似一尊羊脂白玉制成的人偶。
谢尘眯着眼欣赏了片刻,接着从她发间抽出几根簪子。
如瀑般的青丝散开,落在雪白的肩膀上,桃花眸中带着些许水光,更衬的她多了几分蛊惑人心的媚气。
白歌见他神色依旧淡漠的着自己,目光沉沉如静湖,仿佛是在欣赏一件漂亮的瓷器。
不远处的窗户是换了夏日用的轻纱,还略敞开了,隐约瞧得见院中的翠竹,竹林在风吹过时的簌簌声清晰可闻。
夏日清爽的风顺着吹进来,她身子轻颤着,紧紧攥着男人的衣襟,语调好似带了点哭腔“求你了,别在这行吗”
便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刻,可她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这样的清天白日下,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窗前。
谢尘着她眼尾因为紧张而染上媚人的嫣红,眼中水光更胜,仿佛虽是就有泪要滴落,整个人似乎因害怕轻轻颤栗着。
他没有告诉她,他早已下过吩咐,整个莫忘斋中此时只有他们两人。
将小姑娘打横抱起,站起身往里间走去,引得珠帘“叮当”
脆响。
青色帐幔无声落下,拔步床中顿时昏暗下来。
细细的丝带被挑开,这最后的妨碍也被男人除去随手丢到了床帐外。
小姑娘颤抖着将手臂交叉护住身前,却被男人握住双手,轻柔而不容拒绝的力量迫的她将手臂放下来,她羞窘又害怕,脸上绯红一片,被男人握住的手却冰凉的吓人。
她只能闭上眼睛,感受着那人的呼吸渐渐靠近,清淡的雪松香气随之沁入鼻端。
接着,她听见谢尘沉冷的声音响在耳边“睁开眼睛,着我。”
沙雕女主穿进狗血虐文文案如下于莎莎是篇沙雕文女主,没有谈情说爱,只有沙雕。可是有一天她穿进狗血虐文,集替身白月光失忆车祸绝症狗血于一身。什么男主要对她告白,之后开始强取豪夺,虐心虐身之路...
神诡世界,人命如草芥。穿越至小小连云城的陈平,只想依靠熟练度面板,安安静静的修仙。苟下去。苟到长生,苟到无敌。仅此而已!...
无敌文夏极,你身为皇子,竟与妖女私通,玷污我皇家颜面,该当何罪我愿在藏经阁,禁足三年。准了。陛下,皇家藏经阁中可是有不少神功异术都搬了,只留佛经,给那逆子于是,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