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人动作滑稽,夏让尘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无端升起一阵悲苦。
夏让尘慢慢地,把手从唇边放了下来。
停止这场闹剧吧。
不要再为了伪装成另一个人付出努力了。
他学得会很多,却怎么也学不会表达自己的恨,把喜怒挂在脸上。
对于长期伪装的人来说,坦率是最残忍的事。
身后,卫生间的门被敲响了。
“进。”
夏让尘开口,他知道不是季歇。
他在扶仁医院躺了半个月,除了不能出病房都挺好的,能恢复到能下床走几步路。
前期躺着半身不遂的时候,季歇还会一天偶尔来他几次,等他能活动了,季歇反而消失了。
算起来,季歇消失得有五天了。
夏让尘揣测,季歇大概是见不得他好。
门被推开,沈深小心翼翼把脑袋探了进来。
“你的脸怎么这么湿,”
沈深和镜子里的夏让尘对视,蹙眉,“虽然你的主治医生不是我,但是我不得不多嘴一句”
夏让尘扯过一边的毛巾,擦了一下脸,打断他的喋喋不休“知道了。”
“虽然能走了,但也不能常走啊。”
沈深继续施法,“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没听说过你已经好好躺在床上,别把伤口又弄坏了,平白让人担心。”
夏让尘双手举起,表示投降。
沈深这才止住了话音。
拐杖靠在洗手台旁边,夏让尘拄着拐杖,沈深忍不住上前搀扶住他。
夏让尘的双膝在车祸中受损严重,行走成了一个大问题。
这个问题是在夏让尘能走之后才发现的,因为腹部伤得太重了,身上大大小小都是伤口,以至于他忘了还有膝盖。
这就导致他第一次尝试下床的时候差点对天行了个大礼。
大概是老天对他开得一个玩笑。
夏让尘笑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膝盖受损的原因,死前他跪在地上的那下太猛了,如果能够回到临终前,他一定轻轻跪下。
“小心点。”
沈深扶着夏让尘到床边,一晃眼,发现几天前他给夏让尘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浏览器的搜索栏显示他搜索的是自己的新闻。
页面上,打开的是一家以哗众取宠闻名的文娱媒体。
长长的篇幅都在描述他们怎么在酒吧门口再次蹲到夏让尘,说他简直就是酒吧的常客,打工人蹲点上班都没他准时云云。
图片上,夏让尘压低帽檐,身后是酒吧昏暗的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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