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公子,说实话。
若不是因为那该死的月亮,你只怕现在也还沉溺在这场骗局中。”
肖雨尘“一辈子不可能的。”
副将很有信心“有可能。
你可知,为了骗你,将军他不止有这一招。
战事未完,骗你自然简单,只需一封信。
战事若完,他大可说他呆在圣上身边做守卫,皇宫可不是谁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那时也只需一封信。
若你有一天产生了怀疑,根据他的方法,我们会找一个与他身形一样的人,带一个面具说在战场上时毁了容貌,装出他的声音,一样可以骗你。”
肖雨尘闭上眼睛。
柳君炎的手段真的高明,若不是肖雨尘走时,把与自己形影不离的琴留在这里,给他当做一个念想,只怕真的就要被他骗一辈子了。
肖雨尘无比护自己的琴,好友的东西,柳君炎屋及乌,从前肖雨尘去哪里把琴留下,他就一日三次地擦拭。
虽然是个音痴,根本不会弹,擦也就是保证不会留下一点灰。
但如此用心,世间真的少见。
很久以前,肖雨尘刚和他到边疆,他力气大擦琴也不知道收敛收敛,又是一天几次,有次肖雨尘回来检查,发现他把琴上的漆都擦掉了。
如此一来,他若活着,他的琴他必定会随身带着,就算不带,上面定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落灰。
这场骗局最大的败笔,就是柳君炎没让人把琴扔了。
只要不舍得扔琴,就意为着必定会有露馅的一天。
这件事,流玉和妄幽也知道了。
流玉向妄幽“这个结果,你的样子,你早就猜到了”
妄幽抱着手“对啊。”
流玉微微垂了垂眉眼,问他“如果你是那柳君炎,你会像他一样当个骗子吗”
妄幽这下子迟疑了很久,他盯了流玉好一阵子,很久很久后,终于道“会吧。
不过我肯定比他强,我要骗你那是分分钟的事。”
流玉感到有些莫名,心想,怎么是骗我呢明明让他代入的是柳君炎,他代入是代入了,可怎么把我也代入到肖雨尘的位置还分分钟,那么厉害的吗。
发现他着自己,妄幽哼了声“什么我要骗你,那绝对很简单,别说才骗一辈子,就是下辈子,我告诉你,我也能接着骗。”
流玉“”
十几日后,又一个噩耗从军中传来。
肖雨尘到柳君炎的墓前祭拜,为他弹了一夜的琴,第二日回去后新病加旧疾,如此病了数日,去世了。
他去后,将士们将他和柳君炎葬在一起,把那架七弦琴用盒子装好,埋在两人坟头。
将士走后,流玉和妄幽前来祭拜。
流玉为他们烧了纸钱,泼了水饭,呆了许久许久,直到太阳即将落下才离开。
流玉外表是个冷漠的人,可内心却不是。
虽然和肖雨尘相识没多久,但流玉还是很难过。
妄幽陪着他,两人一起到一家客栈中喝酒。
明明说好的痛饮,妄幽却留了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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