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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冷峭,阿波罗尼娅打了个哆嗦,表,已经快要两点了,还好她系着红丝带,明天可以尽情睡到八点,再装作被痛经困扰而醒来。
一阵温暖异常的感觉笼罩了她,阿波罗尼娅感觉自己被笼罩在一大只充斥着空调热风的茧里,冻得僵硬的手指脚趾很快舒展开来。
“哦,温暖咒,谢谢。”
阿波罗尼娅受宠若惊,很不习惯斯内普如此直接的关心。
“你是一个巫师,为什么总不记得用魔法”
斯内普侧过头来向她,“冷了你要硬抗,受伤就等它自然愈合,和人打架也像个麻瓜一样用拳头你讨厌魔法”
阿波罗尼娅吓了一跳,万万想不到他竟然敏锐到这个地步。
“像麻瓜一样拳拳到肉地打架,那样才解气。”
她连忙道,“我只是在走神,我在想该怎么和雷古勒斯说这件事。”
对于雷古勒斯来说,天平两端或许同样重要,但偏偏这两端的人互相设计、互相戕害。
之前那些羞辱性质的恶作剧和捉弄他们都可以当它不存在,但现在不行了,差点儿出人命。
“你别管,我来处理。”
斯内普果断地说,“你去应付麦格,等你从她的办公室回来,事情就解决了。”
和斯内普认识这么久,阿波罗尼娅发现他是一个很少做出某种承诺、或者说愿意对某件事全然负责的人。
他总是隐蔽在幕后,注视着受自己操纵的傀儡依计划行事,和格兰芬多的冲突也是如此。
这一次若非他故意放水,西里斯不可能成功将他单独骗出来。
哪怕是与她和雷古勒斯的往来,他也总是习惯性地使自己藏身于好友的身后,宁愿做那个一击即中的冷枪,也要把主场让给旁人,恰好阿波罗尼娅也很乐意接。
当然,如果换任何人在那样的环境长大,也会小心谨慎、万事先求自保。
因为他拥有的太少了,能失去的也太少了。
这次虽然是内部纠纷,但阿波罗尼娅还是很感慨,甚至觉得眼睛涨热。
她也不是毫无建树的吧,她至少为一个人剔除了心中的阴霾,哪怕只有一点点,使他愿意做出改变。
“好啊,那我可等着了。”
阿波罗尼娅移开目光,心虚地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有点哽咽。
次日或者说当日,全校都在讨论格兰芬多暴跌的分数,相比之下斯莱特林失去的九十分几乎无人提起。
阿波罗尼娅顺顺当当地从麦格教授的办公室出来,抱着包直奔地下教室。
“哦阿波罗尼娅,”
雷古勒斯从某个黑魔法装置上抬起头来,甚至还主动关心她,“怎么样,麦格教授没为难你吧”
“没、没有。”
阿波罗尼娅有些傻眼,“先批评后扣分,让我完整地转换了一遍,又带我去找庞弗雷夫人检查了一下身体,最后勒令我去注册。”
“你一定不肯,但你也犟不过麦格教授。”
雷古勒斯笑道,神情一如往常,“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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