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自己认错,萧祁颂特地将那香囊拿起,举在眼前仔细端详。
这个样式、这个特殊的图案,全上京城也只有卜幼莹绣得出来。
况且这香味,也与她身上的一模一样。
他脸色逐渐阴沉下来,也不管对面是不是自己的兄长,开口便质问“这个香囊分明是阿莹绣的,你从何处得来”
萧祁墨早已习惯他随时随地外放的情绪,并不介意他的无礼。
只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那日你让我帮你去卜家传懿旨,她见我因忙于你的案子睡眠不足,便送了我这个,说是可以安神。
我放在床头几日,果然睡得好些,便也时常置于桌上疏解疲劳。”
这个解释是让人信服的,况且兄长面色坦然,又是因为自己才睡眠不佳,萧祁颂的疑心顿时烟消云散,反倒一股愧疚之意取而代之。
他摸了摸鼻头,有一丝羞愧“抱歉啊哥,我今日被婚事弄得紧张兮兮的。”
“无妨。”
他伸出手,“那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吗”
“哦”
萧祁颂将香囊递了过去。
随后重新坐回他对面,继续方才的话题问道“哥,那你为何不愿帮我啊比起我,父亲和卜伯父都更喜欢你,只要你去说,他们定会好好考虑的。”
萧祁墨将吹落在自己身旁的纸张捡起来,再次提笔“那你可曾想过,阿莹待字闺中,我一个男子去插手她的婚事,旁人会如何想你想给她招来闲言碎语吗”
闻言,萧祁颂登时恍然大悟,一掌拍在自己脑门上“对啊我怎么没考虑到这层呢”
说完,又垂头叹了声气“难怪卜伯父不愿阿莹嫁与我其实我也知道,自己想问题总是不够透彻,做起事来也无法像哥一样周全,可是两人携手的前提不是情吗婚姻若是无,早晚也得和离。”
话音刚落,萧祁墨写的字倏然歪了一笔。
他眸光微暗,放下毛笔,接着将那张写满文字的纸,缓缓地,一点一点捏入掌心。
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米色的褶皱上,一边揉捏,一边低声回道“也许吧,不过人生那么长,谁不谁,会多久,又有谁说得准呢。”
萧祁颂并未察觉兄长的情绪。
他撑着脑袋,空闲的手转动着另一支毛笔“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和阿莹肯定会对方到天荒地老的。”
“是吗”
那纸团仍被萧祁墨捏在手中,面上对他盈盈笑道“那就祝你心想事成。”
对面也噙着笑“谢啦,等这次度过难关,我给哥你也物色一个,我们兄弟俩都成了家,爹娘一定很高兴。”
“谢谢,但不用了。”
他将纸团置于一旁,又在面前铺上一张新纸,顺便道“我有心上人了。”
仿佛听见什么炸裂的消息般,转动在萧祁颂指间的毛笔啪嗒一声滚落到桌上。
他睁着眸,嘴唇微张,愣了好一会儿才连连发问“你何时有的心上人为何我从未听你提起过是哪家的姑娘姓甚名谁长相如何我认识吗”
一连串的问题听得萧祁墨揉了揉眉心“既然事情说完了就早些回去歇息,还赖在我这儿做甚”
“哦哟”
他非但不走,反倒起了劲,“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把我当外人呢跟我说说嘛,是哪家姑娘啊”
着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萧祁墨叹了声气,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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