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松满脸委屈低头,是你自己不回答,我才说的,我说了你还瞪我。
只能赶紧给自家先生找台阶下,“过来找人办点事。”
陆景溪点点头,“哦,那办完了?”
连承御,“办完了。”
江松,“还没有。”
陆景溪,“……”
这俩人都不提前对对口供?
江松顶着巨大压力,继续找补,“之前还没有,刚刚有了结果,办完了。”
呵……
呵呵……
作为一名合格的特助,排除万难给自家老板造台阶,是一种职业素养!
冰雹还在眼前噼里啪啦的掉落,溅起的冰茬落在陆景溪的腿上。
她之前因为太热了,背带裤被卷了起来,此刻小腿被冰凉的雨水打湿一片。
忽然,身侧的男人蹲下身,他修长温热的手指握住她冰凉小腿,另一只手将她卷起的裤腿放下来。
腿上冰凉一片,与他掌心温度形成强烈对比,让她心头一颤。
冰雹混着风往他身上吹,陆景溪赶忙拎起竹筐,挡在他身侧,“连承御我没事,你快起来,你身上都湿了。”
可他充耳不闻,将两条裤腿放下来后,才缓缓起身攥住她冰凉的手臂。
“好玩吗?”
他语气低沉,听不出喜怒。
陆景溪抿着唇,此刻的她,白皙小脸上挂着几道泥水的污痕,拔萝卜时土都飞到了脖子上,她也没注意。
发丝凌乱,如小鹿般怯生生的大眼睛就那么仰头看着身前的男人,幅度微小的点头,“还行……”
连承御无声一叹,听到她似玩笑般讲出过去难熬的经历,他只觉心疼,只觉一颗心,被人伸进胸膛里攥紧了,掏出来。
他恨自己回来的太晚,让她吃了很多苦。
他的手情不自禁抬起,摸了摸她的脸颊,声音温柔而眷恋,“苦吗?”
陆景溪瞬间就知道了他这句话的含义,嗯了半晌,随后警惕地看向四周,发现被雨幕和冰雹隔着,根本看不清对街的场景。
而这边屋檐下,只有他们三人。
胆子瞬间就大了。
她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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