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就舒展一下,以正常姿势操作,歇好了,又解锁新的体……是姿势!
二百斤木柴砍完、做了一担,东方也现出了鱼肚白,辰时已到。
杨昭挑起干柴,如平日一般走向江府,为的是交柴,也是打探。
清河县要打探行凶杀人的案件,有什么地方能比有自家护院的富户江府来得消息灵通呢。
忙碌了半个时辰,木柴也劈了大半,管家江福并没有如往常一般的出现。
杨昭不心急,这种事情也不能心急。
当以为今日是见不到江福的时候,他出现了……
他十分的忙碌,站在院子门口,跟下人们低声的交代什么,迎来送去,出出入入的,至少能有十批下人。
杨昭自顾自低头劈柴,对门口的事情仿若未闻,他深谙在大户人家行走之道:
对所有事情,不能听、不能看、不能问、不能说、不能记忆!
“阿昭,今日劈柴又快了许多!”
“福伯伯,熟能生巧,阿昭也只能做这等事情了!”
江福过来了,杨昭对着他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把最后一捆干柴放好,拍拍手,随意问道:“福伯伯,今日我来的时候,街市上议论纷纷的,不知发生何事
待会我还想去买点菜籽,洒在自家屋前的小溪旁,又怕惹事……”
江福点点头,心里叹道:“阿昭这孩子谨小慎微,真懂事,懂事得令人生怜!”
“嗯,是有事!
阿昭,福伯伯提醒你,往后上山砍柴小心点,尤其不要到西山,记住了吗?”
杨昭看江福说得凝重,也提到了“西山”
,心中一惊:“事情竟然那么快就被发现了?”
他脸上神色平淡,“福伯伯,别开玩笑了,西山?那里可是能有虎豹的,给个水缸我做胆子,也不敢去呀!”
“倒不是虎豹,是人,是人作乱!”
江福压低了声音,略显神秘。
“阿昭,官府出公文了,近来有采花淫贼,你长得清秀,自己小心点!”
采花淫贼?采的是花,跟我杨昭有什么关系!
什么叫长的清秀?我浓眉大眼好吗!
若非江福已经有三十几岁的儿子,若非杨昭与之相处两年相安无事,还真以为他……
();() 不过也放心了,并不是那三个死鬼的事情。
看着杨昭瞪大了眼睛,江福哈哈大笑,“阿昭,这世道什么人都有,尤其有钱人,那些把戏,啧啧,福伯伯见多了!
好了,也不吓唬你,对了,跟你说一下……”